忍下,甩袖警告君陌寒,若敢對青衣有所不利,他就立即報官。
這樣的話若換做旁人,恐怕第一反應就是辯白吧。
君陌寒卻只是笑容不改重新掃視一遍安井,氣死人不償命地道:“安公子貴庚?怎會口吐稚言?怪不得會做出對青衣被褥深嗅之事。”
君陌寒的輕描淡寫一下將安井打回原形,安井驚恐地看著君陌寒有些不敢置信對方是怎麼知道的,當時青衣的房間可是隻有他一人,而且那是在六王府啊。
難不成,這傢伙真是六王府的人,是小世子派來的?青衣真做了小世子的禁臠?
想到這裡,安井眼睛瞪的更大,衝到君陌寒身前伸手就要去抓對方的衣領,只是卻抓了個空。
他完全不知道君陌寒是如何從自己眼前溜走的,他甚至都沒有碰到對方的一點點衣料。
“你到底是誰?!”安井落空的手攥成拳頭落下,對著閃身站在他身側的人怒吼。
“噓~他來了哦!”
君陌寒豎起食指在唇邊,得意地看著幾近暴走的安井,依舊風輕雲淡,眼眸深幽。
聽到對方用青衣威脅自己,安井更是怒不可解,怒吼著再次向君陌寒衝了過去。
“那又怎樣!正好讓青衣看看你的真面目,省得他被你這隻笑面虎欺騙!!!”
未進前廳,青衣在走廊上便聽到了安井的怒吼聲,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心說,只是想安安靜靜地走,怎麼就那麼難呢?
跟在青衣身後的香兒聽到前廳的吵鬧聲,興奮地歡呼一聲先青衣一步跑了進去。
青衣又是一陣頭疼,這些人都什麼性格啊,怎麼都那麼不怕事兒大地愛起鬨呢?
回頭望了望依舊跟在身側的癸乙,青衣暗暗慶幸還好有個正常的。
扶著額角進入前廳的青衣,一眼就看到安井像發瘋了似的一個勁撲向君陌寒,後者則一副挪揄地來回移動著身形,絲毫不見氣喘。
輕鬆的樣子,就像在逗弄一隻好奇的貓咪。香兒則在一邊興奮的歡叫著,鼓舞提醒安井向哪邊撲。
一臉黑色的青衣眼角不由自主地抽搐兩下,對著廳堂中間身形不斷移動的兩個人吼道:“都給我停!”
哪知兩個人彷彿聽不到青衣在說什麼,彷若未聞地依舊撲來閃去。君陌寒輕鬆地應付著安井,衝青衣這邊無奈地聳聳肩。
“不是我不停,是他在追著我不放。”
君陌寒對青衣的辯白更是激的安井怒火中燒,咬牙切齒地怒道:“無恥!有本事你給我站著別動,我要讓青衣好好認識一下你這藏在面具下的嘴臉。”
“我家主子又不傻,為什麼要聽你的站著不動,有本事你追上我家主子親自摘下他的面具啊!哼~”
一旁的香兒不滿安井對君陌寒的無禮,冷哼一聲,小鼻子都快皺到頭頂上去了。
看著眼前的幾個人不但不聽說,反倒愈演愈烈,慍怒的青衣一甩衣袖對癸乙說,“癸乙,謝謝你的送行,我會經常給你寫信的,你就留步吧!”
癸乙點點頭道:“青衣,我備了些點心放在你的包袱裡,以後在外面多多注意自己個的身子,保重!”
青衣勉強扯起一個笑容,心中暖暖的,或許,整個杏花園只有癸乙才是真心實意祝他一路順風的人吧!
眼底發酸的青衣接過癸乙手裡的包袱轉身就向外走去,眼不見心不煩,他們想玩就自己玩去,他可沒那個興致陪著。
“安公子,恕在下不便奉陪。”
話音剛落,君陌寒身形快速一閃,誰也沒看清他如何出手,安井便被點了穴道定在那裡。
“青衣,你。。。還是好好跟他道個別吧!”
君陌寒閃身擋住青衣的去路,使了個眼色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