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督守啊,你知道的,這小蛇出生了自然要吃東西,你的心啊,肝啊,對於他們來說可都是上好的食材呢。”
“我不要~我不要~求求你,求求你直接殺了我,我寧願你直接殺了我。”
吳督守再鎮定,在得知找上自己的人是天影樓教主君陌寒後便已然恐慌起來,又被影鳥這樣一番恐嚇,早已精神崩潰。
兩眼六神無主地看著影鳥,大腦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隻求速速一死。
那句“銀髮現身鬼繞道,銀髮淺笑閻王逃。”是吳督守知道君陌寒身份後的第一反應。
這句被世人訛傳之言本來他是將信將疑的,直道世上若有此人,當稱帝者。沒想到,今天竟真的讓他遇到了。
“影鳥,我到外面等你!”
君陌寒看到影鳥從梳妝檯上翻出一隻玉簪,知道他要開始了。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了出去。
倒不是他多麼見不得這種場面,反而是見的太多了。
影鳥應了一聲,便用那簪子從手中的盒子裡挑起一大塊膏體,壞笑著衝吳督守走了過去。
尖叫,**。待到影鳥一切辦妥,再次從窗戶翻上屋頂的時候,已經是近半個時辰後的事。
他興奮地衝到君陌寒身邊,“教主,搞定了!您是沒看到吳督守和馬大人兩個人那樣,被靈蛇進入**之時。。。。。。”
“好了!你先回香兒那邊去吧!我過幾日便會回去。”
君陌寒微杵了杵眉,若非擔心影鳥玩的過火引來松竹館的人,他早就回青衣身邊去了。
今日除去馬、吳二人之事,絕不能讓青衣知道,若非馬、吳二人的確聲名狼藉,時常下黑手,他也不會下此狠手。
看著君陌寒飄然離去的身影,影鳥滿眼崇拜的同時,不禁自語道:“我是不是惹教主不高興了?”
影鳥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坐在松竹館的屋頂上對著月空發呆,兩個時辰後,天色微微亮,確定馬、吳二人的確昏迷,已無生還可能才打著哈欠離開。
六王府。
君陌寒輕車熟路地回到青衣的房間,儘量放輕了自己的手腳卻依舊吵醒了青衣。
頂著雞窩頭的青衣兩眼晶亮,直勾勾地看著君陌寒,嗅嗅鼻子道:“心情不錯啊!身上的脂粉味哪裡來的?看來君大教主偷香去了是吧!”
青衣酸溜溜地口氣連他自己都未曾發覺,那樣子堪比深夜不睡守著夫君歸來,又因為突現的水粉味持證逼供的怨婦。
君陌寒不禁被他的樣子惹的好笑,故作樣子地嗅了嗅自己身上,道:“糟了,被你發現了!看來今天只能睡地上了!”
見對方不但不老實坦白,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青衣更為光火,心中的小火苗噌噌地就向上燎著,瞪了君陌寒一眼,猛拉被子躺了下去,不去理會君陌寒。
吃了個悶鱉的君陌寒笑意僵在臉上,是他大意了,沒想到去松竹館染到身上的脂粉味一路冷風吹也沒散盡。
看著青衣對著自己的後腦勺,心道,這小傢伙的鼻子也真夠靈的,不知道是屬貓的還是屬狗的。
忽地想到青衣張牙舞爪的樣子,君陌寒微微淺笑,心中已有答案。
“你確定要讓一個傷勢未愈的人睡地上?。。。你自己能焐熱被子嗎?。。。好了,彆氣了,是我一個屬下受傷了,我扶他回去療傷時,沾染到了他身上的脂粉味。”
黑暗中,君陌寒摸摸自己的鼻頭撒了人生第一個謊,而這個謊還巴巴地是為了能爬上別人的床睡覺。
背對著君陌寒的小人兒突然一翻身,即便是看不到,也努力地瞪著君陌寒。有些懷疑地問:“真的嗎?”
“不敢欺騙床主大人,還望賞賜一席棲身之地。”君陌寒笑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