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仁緊緊抿著嘴唇,一隻手抓著李懷風的手,另一隻手不斷在上面拍,激動的半天說不出話。整個身體都顫抖了很久,才道:“小兄弟,你的胸懷和見識……。”陳守仁又是激動地搖了半天,又豎起大拇指:“佩服!”
李懷風自然地抹去臉上的吐沫星子,認真地說:“但是我真的是不懂、不會、不明白,不知道啊。”
“我個去。”陳守仁激動的心情瞬間煙消雲散。這小子會聊天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不早說?你說那麼多義薄雲天、肝膽相照、大義凜然的話幹鳥!?
“小夥子,你真的不知道?”
“真不知道。”
“那你這副膏藥,是哪裡來的?”
陳欣欣此時壞笑著走向李懷風:“我知道。”
李懷風一驚,想了起來,在外面的時候,自己說過:方子是師父的,提煉是自己親手做的。這不是證明,自己即知道方子,也知道如何提煉,甚至知道操作步驟和具有操作經驗嗎?擦,這個女娃果斷是要出賣我啊!
陳欣欣笑吟吟地靠近李懷風:“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李懷風啪地立正,彎腰九十度:“對不起!大姐!我錯啦!”李懷風心裡賭氣地想著,我真特麼錯了,我剛才就應該一腳踹死你!
陳欣欣道:“還有嗎?”
李懷風想了想,彎著的腰就沒直起來:“還有,您是我見過的最美麗、最動人、最可愛、最讓人喜歡的女孩子。你的美,由內而外,讓人怦然心動……。”
陳欣欣此時竟然笑了,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剛才被人揍的半死。
陳守仁根本不知道這倆年輕人在搞什麼鬼:“欣欣,你在幹嘛?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陳欣欣道:“暫時不知道,不過讓我天天跟著這個小子,我早晚會知道的。”
陳守仁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陳欣欣紅著臉,靠近陳守仁,小聲道:“爺爺,你還記不記得,當年那位道長給我算卦,說我的事情……和今天有關。”
陳守仁看著一臉嬌羞狀的陳思思:“當年的那位道長……澳……。”
李懷風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心想我哪天要是死了,肯定是被你們爺倆嚇死的。怎麼了就都一驚一乍的?
陳守仁想起來了,當年的道長在陳府抓了一把藥,之後陰差陽錯就給陳府的人算卦,算到陳欣欣的時候,道長哈哈直笑,說將來她會嫁給自己打她打的最狠的人。
今天,陳欣欣確實是捱了頓好打,打她的就是……李懷風!
陳守仁不是老糊塗,李懷風會那種神奇的行針佈局,隨隨便便就掏的出失傳的金頂創傷膏。這絕對不是巧合,而且欣欣衝自己擠眉弄眼地暗示,看來她一定是知道什麼,只是在這裡不方便說。
陳守仁哈哈一笑:“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你個小鬼頭。”陳守仁轉身對李懷風道:“小兄弟,老夫下個月過壽,屆時邀請你來參加我的壽宴,你是否肯賞光啊。”
李懷風擦了擦鼻子:“過壽?是不是就是擺很多免費的大餐的那種?”
“呃……是。”
“哎呀,承蒙老先生邀請,晚輩不勝榮幸。屆時一定親自給老先生拜壽!”
“呵呵呵,好好。”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慈海和陳守仁,兩個人都對李懷風產生了十分濃厚的興趣。一個是因為李懷風的武力、一個是因為李懷風的醫術。
但此時,還有一個人暗中觀察著李懷風,那就是杜橫秋。
杜橫秋完全能夠感覺到,這個慈海和陳守仁,都是對李懷風欲言又止,他們都隱瞞了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統統和李懷風有關。
為什麼呢?慈海大師,在武學方面比我還要厲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