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那遼東王會怎麼樣?我叫嚴希真,不管是在這個古代,還是在我的現代,我都叫嚴希真,那就是說,我的的確確是嚴家子
孫,那遼東王……也算是我二伯。那天聽嚴希林提起他父親,好像與我的父親嚴維正手足情深,感情甚好。如今他若是真的有事,我能坐視不理嗎?況且孟廷飛若真是謀反成功,
到時天下大亂,又會有多少百姓會跟著遭殃?
一時低頭想了半天,沉聲道:“大哥,這件事不管於公於麼,我都不能不管。”
宮雪衣嘆道:“我就知道。如果孟廷飛果真有謀逆之心,只怕到時候天下大亂,又會屍橫遍野,血流成河了。既然要管此事,我們……就需要一個人幫助。”
我怔怔道:“誰?”
宮雪衣道:“趙啟明一死,如今右督大司馬一職暫缺,軍中無帥,他手中的三萬兵馬已歸世子統領。但世子在軍中並無威信,況且他人在雲海,遠離遼都,想調兵遣將,更是難上
加難。東藩兵馬除遼東王自己手中的三萬人以外,還有就是左督大司馬江射弈手中還有三萬兵馬,屯兵在凡中城外二十里。但此人與孟家關係深遠,怕已經被收買。”
我皺眉道:“如此說來,如果孟廷飛有所動作,那這個江射弈必定會相助?”
宮雪衣道:“應該是。照此情形來看,東藩兵馬一旦無法及時調動,那遼東王必有不測。東陽郡主與孟廷飛大婚之日將近,從遼都到雲海沿途已經崗哨密佈,而且多數是孟家的人
。只怕如今想從雲海往遼都通訊息都會很難。”
我驚道:“凌霄宮也沒辦法?”
宮雪衣道:“孟廷飛對凌霄宮早有戒心,先前是我太低估了他。如今我通曉殿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監視之下。要想有什麼動作,難啊。”
我心中一慌,沉聲道:“難道孟廷飛是想借大婚將遼東王引來雲海,再一舉起事?”
宮雪衣道:“極有可能。雲海離凡中很近,江射弈若發兵,半日可至。可是遼東王若想從遼都調兵,最快也要三天,還要保證兵符能順利到達軍營!”
我的心已經沉了下去,突然發現我們從一開始就把孟廷飛想得太簡單,他孟家處心積慮,精心部署,恐怕早已非一日!沉聲道:“你剛才說我們需要一個人幫助,說的……可是他
?”
宮雪衣道:“正是。如今想來,若要一舉擊破孟廷飛的陰謀,少了他,我們成不了事。出兵打仗,可比不得江湖決鬥,來不得半點輕忽。”
我有些煩悶,四下亂走,問道:“可是這是東藩,他如何相助?”
宮雪衣輕輕笑道:“無垠,你太低估他了。”我怔怔地望著他,不解其意。宮雪衣又道:“前些日子他回南藩,表面上為了探望太王妃與藍靈公主,實際上他已經暗暗調動兵力,
現今雲海城外五十里,已經駐下明南王最精銳的雲騎箭隊!”
我呆住,他調兵來雲海?為何?難道他也早已看出孟廷飛的野心?可是這與他有什麼相干?他是明南王,東藩有人造反,關他什麼事?況且沒有皇帝的命令,他怎麼敢擅自出兵?
宮雪衣嘆道:“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他只調了一支雲騎箭隊來,不到千人,雖然不太引人注意,但……若是孟廷飛真的調動江射弈的兵馬,這一支雲騎箭隊恐怕難以抵擋。明南王
的心思,世上的確少有人能完全明瞭。但這次調兵,絕不是無緣無故。若孟廷飛有異動,恐怕還只有他才能救!”
我沉思道:“你的意思是,他說不定早就看出來孟廷飛可能會謀反?”
宮雪衣道:“不無可能。”
我想了想道:“那……他為何不向皇帝稟報,或者跟遼東王報信?”
宮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