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倒了杯茶,稍微喝一口後,便開口安撫了一下兩人的情緒:「你們不用露出這種怕我揍你們的表情,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這件事確實與你們沒多大關係。」
也是,中嶋実花帽子也戴了,墨鏡也掛著,臉上還弄了個大口罩。
這樣都被人給發現了,要強行怪在她的身上也有些不太妥當。
再加上這個世界上八卦小報的狗仔隊本來就很難纏,她們兩人應付不過來也很正常。
中嶋実花的決定也是十分正確的。
要是她本人出面的話,那必然會把事情導向更加無法掌握的境況中。
現在的情況還都在掌握當中,因此也就不用害怕。
聽見北川寺這麼說,中嶋実花與北川繪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說實話,外面那些花邊小報的訊息她們倆並不是特別在意,比起那些東西,她們更擔心來自於北川寺的態度。
畢竟在她們的腦中已經完全形成了一個思維上面的定勢:只要有北川寺在,大問題會變成小問題,小問題就根本不算問題。
說歸這麼說,中嶋実花她們還是有些好奇北川寺要怎麼去解決外面那些蹲守著的八卦小報記者。
要是暴力驅趕的話,反而更加有嫌疑,到時候在雜誌新聞上一刊登更是噁心到極點。
但要是不使用暴力,只動用明面上的關係,那些小報記者又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畢竟這些花邊新聞才是他們安身立命的本錢。
對這些人來說,蹲守在外面一兩個星期,甚至一兩個月可能都是家常便飯。
畢竟他們的賣點就是別人的隱私。
這些牛皮糖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屬實讓人恨之入骨。
在這種情況下,北川寺還有什麼辦法呢?
面對兩個人的疑問,北川寺只是拍了拍可憐的小腦袋,又看了一眼旁邊的神樂鈴:「我自然有辦法解決。」
讓噁心的牛皮糖感受到來自生命層面的威脅……不知道他們還能不能繼續堅持下去呢?
北川寺有些好奇。
……
現在是夜晚十二點。
萬籟俱靜,周圍一片死寂。
北川家也早早熄燈,進入了休息模式。
而每每到了這個時候,隱藏在北川家周圍的人影便會挨個從暗處走出,互相問候,借火點菸。
他們都是被『中嶋実花』這個名字吸引到這個地方來的狗仔記者。
而見廣介就是這群人經驗老練的一員。
「哎呀,這次的目標比往常的要難纏好多啊,見廣前輩不這麼認為嗎?」
旁邊一個滿面胡茬,相貌平平的青年人嘿嘿地賊笑著。
對方平時就把窗簾拉起,不讓他們看見室內的情況,就算他們想要上門採訪,也會被主人嚴詞拒絕。
看上去就像是滴水不漏。
「越是這樣,暴露出來的東西才越多,信任。」見廣介不在意地吐了口煙圈,半睜著眼睛,怡然自得地說道:「根據我這麼多年的經驗,中嶋実花絕對就待在這戶人家。你沒看見每天進門出門的小女生都會帶回去便當嗎?都已經連續帶了好多天了。從這裡也可以看出來,中嶋実花絕對就藏在她家裡。」
倘若中嶋実花不在這戶名叫『北川』的人家中,他們又為何遮遮掩掩的呢?
想到這裡,他就暗自得意。
其實之前在網路上曝光發現中嶋実花的人就是他。
當時是他出差回來,剛好在廁所邊遇見對方。
說實話,一開始他還真不確定那個戴著帽子與墨鏡、口罩的人是中嶋実花,為此他還專程上去搭話。
察覺到對方聲音中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