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滿臉不在意。
「北川……」中嶋実花有些感動。
然後她就聽見北川寺的下一句話了。
「既然事情就這麼定下,那你以後就叫我哥,或者乾哥哥,亦或者像繪裡那樣叫我寺哥,這些都可以。」
嗯?
中嶋実花的臉上迅速閃過幾個問號,過了好一會兒——
「北、北川,我沒聽錯吧?你剛才說讓我叫你哥?」
「嗯,有什麼問題嗎?」
面對如此理直氣壯甚至還反問的北川寺,中嶋実花張大了嘴巴,然後——
「有問題啊!問題很大啊!」
她叫出了聲。
「不是,難道不應該是你叫我実花姐或者実花姐姐嗎?怎麼變成我叫你哥了?這完全搞錯了吧!」
聽見中嶋実花這一問句,北川寺神色之間有些啞然,然後他才略顯意外地問道:「你還想當我姐姐?」
呃——
不是……北川為什麼你反問我這種事情還能這麼理直氣壯啊?按照常理來想不應該也是你叫我姐姐嗎?
「如果你不滿意這個稱呼的話,那我們也就退而求次吧,你叫我北川,我還是叫你実花,這應該沒問題了吧?」
北川寺提出了一個解決方案。
「這倒不是不可以。」中嶋実花勉強同意了。
說實話,她還真有些想聽北川寺叫自己姐姐。
但是現在想來……她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自己可是一直被北川寺照顧,要是按照義理來說,自己叫對方一聲寺哥還真沒啥問題。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們……」
北川寺剛想繼續說下去,隨後便被一陣清脆的鈴聲打斷了。
他取出手機,掃了一眼通訊人後就從座位上起身,留了一句『工作方面的事情』後就出了門。
只留下滿臉懵逼的中嶋実花躺坐在病床上面。
至於北川寺這邊……剛剛來的電話確實是工作上的電話,還是由稻荷圭一打過來的電話。
這多少有些出乎北川寺的意料。
他本來還覺得以稻荷兄妹再加上四方輝夜的能力……這三個案件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能夠輕而易舉地解決才對。
可稻荷兄妹卻給自己打了電話……是出了什麼意外嗎?
北川寺挑眉,隨後接通電話。
「餵?」
「啊……是北川大哥嗎?」
稻荷圭一的聲音從手機那邊傳來,聽聲音中氣十足,似乎沒有哪裡受傷。
看來除靈方面沒什麼問題啊……
北川寺心中一動,隨後問道:
「是我,有什麼事嗎?」
「咳……其實是寺哥你留給我們的那三個任務……首先我來說一下結果吧。浴池的怨靈被我和一姬驅散了,然後就是夜晚被搶劫犯殺死的人……那邊的怨靈被輝夜小姐一個人祛除了。但最關鍵的還是第三個任務。」
「第三個任務?」北川寺挑眉,思索過後說道:「第三個我記得好像是一個有關夢境的事件吧。」
「是的……我們就是在這方面卡住了。」
本來北川寺還以為他們會在浴室怨靈這個事件上面稍微停一停,結果沒想到他們居然在第三個事件……也就是北川寺認為難度一點都不大的夢境事件上喜愛陷入僵局。
第三個案件。與其說是案件吧……其實更接近於私人方面的委託。有一位女性因為她自己每天做的怪夢而給警察打了電話。夢裡面總有一個面容模糊的女人掐著她的脖子。際上她每次睡醒的時候脖頸處確實有被人掐過一樣的瘀痕,在這種極度擔憂的情況下,這位女性就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