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訂下婚約,甚至臨終遺願希望他們早日成婚等訊息宣揚得人人皆知。
自己更是三天兩頭糾纏陳靜,今天正是打聽到陳靜每天有到西山公園晨練的習慣,特意跑來堵她。沒想到卻讓他發現了一件奇寶。朱達昌人品不論,但其鑑賞寶物的確是真材實料,就算他爺爺都比不了。因為他的確是有一種異能,也可以說是有一雙寶眼。
他凝神看向一件物品時,會看出物品上圍繞著一層氣體。年代越久遠的,越珍貴的,氣體越濃郁,色彩也越斑斕。
他也算生不逢時,若是他早生十幾年,靠著這雙眼睛去撿漏,絕對賺得盆滿缽滿。但在如今社會,那無異於天方夜譚。是人都知道古董值錢,隨便什麼只要上了點年代的東西,都是最起碼找上不同的專家鑑定個十次八次還不放手。想撿漏,沒門,這雙寶眼最多隻能讓他不打眼。
今天他來西山公園堵陳靜,還沒找到陳靜,正在閒逛。無意間看見林夕拿著個葫蘆喝酒,覺得那個葫蘆非常古樸,習慣性凝神望了眼,不由得大驚失色。
他爺爺是國內第一收藏家,家中自然也少不了好的寶物。他自小就見過無數奇珍異寶,但這個葫蘆周身纏繞著的寶氣之濃郁,色彩之炫目都是他生平僅見。甚至他見過的眾多國寶和這比,都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震驚過後他趕緊上前,想怎麼忽悠下,花點小錢把這個葫蘆弄到手,不曾想那人完全不搭理他。更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人居然和陳靜是朋友,於是也跑過來打招呼自我介紹。只怪他嘴太賤,介紹自己是陳靜的未婚夫,直接被陳靜一鞋底砸臉上。
林夕看見陳靜被問得啞口無言,雖然自己不清楚什麼事,也不清楚此人為人怎麼樣。但聽到他說的話,猜想應該是仗著婚約,強迫陳靜嫁給他,想來人品也不咋的。
林夕最討厭這種人,早就看不過了,何況陳靜以後可是自己弟子,自己可不能不管。走過去幫陳靜撿起了鞋遞給她,然後轉身對著朱達昌鄭重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婚約,也不管你們以前有什麼關係。但以後她將是我的弟子,我的弟子不論嫁娶,都得透過我的考驗,得到我的同意。若誰想逼迫我的弟子,我會教他死字怎麼寫。滾!”
林夕比朱達昌矮了將近一個頭,但站在朱達昌面前,卻絲毫不讓人覺得矮小,反倒像是一座山嶽。開始幾句話還好,只是有點嚴肅,可當林夕說到最後一個‘滾’字時,林夕整個人的氣勢變了,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殺氣騰騰,筆直向前劈出。朱達昌被這氣勢嚇得連退好幾步,然後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朱達昌半響才緩過勁,從地上爬起來。太丟人了,自己竟然被人一句話嚇得摔了個屁墩,自己從小到大可沒吃過這個虧,這要傳出去自己還要怎麼做人。
“怎麼,還不服氣?我師傅都叫你滾了,還不快滾,等我師傅出手,就不知道你還能不能保持這麼完整了。”陳靜頓時來了勁,在一旁狐假虎威。
“好,好,這位朋友高姓大名?你說陳靜是你的弟子,我可從沒聽說過他有什麼師傅。”幾百億和一件比國寶還珍貴的寶物在這,朱達昌又怎肯輕易走,再不濟也要打聽出此人什麼來路,才好謀劃怎麼奪了他的寶物。
“我沒你這種朋友,你若是不服想報復,隨時都可以來找我。只要你承受得起代價,我倒是不介意教你怎麼做人。記住我的名字,新丐幫林夕,有一天這個名字會響徹天下。我收她做弟子不需要向你通報。你還不滾,莫非真要我動手”
“你。。。。”
朱達昌雖沒見到林夕練拳,但見到剛才林夕剛才的氣勢嚇人,心裡現在還有些害怕。知道自己在這討不了好,只能一個人灰溜溜的走了。既然知道了對方什麼名字,自己只要去打聽下,看是不是什麼惹不起的角色。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