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在七年前不慎落水過往了,而我娘她……她在兩年前也已仙逝。”說到傷、心處,男兒淚不由得流出。
“這……她們全死了?”玄漠錯愕的瞠大眼,一時間消化不了接踵而來的惡耗。
“本來我以為是人生中必經的生老病死,但是我孃的死因離奇得讓我起了探究之心,終於發覺內情並不單純。”
“三娘所為?”為鞏固勢力剷除異己。
“八九不離十,我在我孃的耳後發現一根長三寸的銀針,針身上全是黑血。”證實是有毒。
忍住悲傷,玄漠轉頭望著他,“所以你才想辦法要聯絡我?”
“我?!”冷天威略顯驚訝地睜大雙瞳。“不是你自個想通了要回天闕宮?”
“我以為是你……難道不是?”玄漠著實有幾分訝然,低頭思索到底是何人所為。
冷天威搖搖頭露出不得其解的神色,“宮裡發出尋你的訊息?”
“嗯,我確實收到幾封自天闕宮來的書信。”自兩年前起。
咦?那不正好是二孃出事那年,莫非另有隱情?!
兩年前他剛隨侯爺南下回程之際,一封印有天闕宮浮印的密信射上他床幃旁的樑柱,當時他不予理會地放入燈油中燒燬,看都不願多看一眼。
後來持續的有信來到,平均每兩個月一次,不一定時間不一定方式送達,煩得他一再想起那曾經的不堪和傷害,不得不拆開其中一封看個大概。
說他無情吧!內容他是看了卻無動於衷,心如止水般地起不了波濤,若非此次為追趕盜匪來到舊地,恐怕天闕宮一詞將被他遺忘在過去。
只是沒想到那一夜竟改變了所有人的命運,世事全非如一盤棋,未下到最後一步不知誰輸誰贏。
或者每一個人都是輸家,人人手上皆無棋。
“大哥,你想這是宮裡某人求助的信函還是刻意安排的陰謀?”巧合不一定全然無害。
玄漠思忖著,“三娘並未立即認出我,可能不是她所為。”
“就算她先前不識,但是此刻她八成猜出你的身份。”三娘並非愚昧之人。
“接下來她想對付的人應該是我。”他正愁沒藉口宰了她。
“大哥……”淡淡的憂慮攏上冷天威眉間。
“別為我擔心。對了,憐兒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他總要弄個明白。
他慚愧的面一紅,“是大娘和三孃的傑作,都怪我一時疏忽……”
“我娘?!”玄漠不相信的訝然一呼,向來嫻雅溫柔的孃親竟然下得了手虐待一個小女娃?
“自從你被爹打了一掌丟至索魂林,以為你死去的大娘心性大變,認為是五孃的錯,所以將氣出在憐兒身上。”總不能挖墳鞭屍吧!
“娘她……”席慕秋,都是你造的孽。
“大哥,你看憐兒是不是知道了一些秘密不敢說?”她對三孃的懼怕絕非昔日的責打所造成的陰影。
“她跟著我們的時候曾遭遇三次的追殺,可想而知這些年她的日子並不好過。”一副瘦骨伶仃的身形叫人瞧了心憐。
“是我對不起她,如果我肯多用心關照五娘留下的骨血,也許……”她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
“不能怪你,這是她的命,當前要務是派人守著她,免得讓人有機可趁。”錯過一次是教訓,當是警惕。
“是,我會注意,不過要不要順便保護一下與你同行的女子?”她的大膽作風令人難以苟同。
“不必。”一提起曲喵喵,玄漠淡冷的表情出現一絲絲暖意,似在微笑。
“大哥不怕她發生意外?”難道大哥一點也不在意她的安危?
他似笑非笑的道:“她不帶給別人‘意外'已是意外,在她周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