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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價格也略有回落。容輝賺足一萬兩白條後,果斷收工,開始準備遊歷。

贛江航道,南起贛州,北至洪都,長三百餘萬里。東海久不太平,朝廷開設“市舶司”後,海外貨物過了關,就沿北江直上,在“韶關”裝車,在沿荊越幹道運至贛州,最後裝船運往天下各處。

贛州城非但是荊南重鎮,也是東西聚會的名城。這日春暖花開,容輝揣著一萬兩“大中寶鈔”來到贛州。“禁飛區”外,只見城鎮倚江而建,兩河交處,綿延百里,形似一輪彎月。城中水道交錯,拱橋縱橫,白牆烏瓦,窄巷方石。青山碧水間,好像一副水墨巨軸。

他憑高眺望,記下了城區形勢,才飄然落下,走到城門處僱了輛齊頭平頂的黑漆馬車,直去江東港口。城中街寬樓闊,白天是人聲鼎沸,晚上是燈火通明。

他坐在隔音車廂裡,透過紗窗張望,只見青石鋪成的大街上,有開店鋪的修士,有賣苦力的凡人,有販貨物的客商,還有逛坊市的青年。人來人往,車水馬龍。驚鴻一瞥間,看見幾個身穿鶴氅白襪,踏著木屐的禿頭劍客,微微一怔,低聲詢問:“剛才路邊的那幾位,是什麼人。”

車伕是個中年大漢,靈力修為已有“先天境界”,離築基只差半步。聽到問話,隨口應承:“是東瀛武士。”認出了他身上的“丹霞山”弟子常服,一句也不多說。

“東瀛武士?”容輝一怔,想起朝廷“東合西拒,南援北御”的國策,又問車伕:“武士?他們沒有修士嗎?”

“他們的修士不求‘天道’求‘武道’,所以才叫武士。”車伕是城裡的老人,見這位“丹霞山”弟子孤陋寡聞,好心解釋:“您要是碰到那種文質彬彬的,可以放寬心和他打交道。要是碰到那種披頭散髮的,就要小心了。”

“廢話!”容輝不住腹誹:“誰不知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好意思穿著禮服找人打架?”又換了個話題:“聽說‘一品堂’炒得挺火,真有那麼好的生意?”

車伕聽出味道,精神一振,微笑解釋:“店如其名,同類法器,比起他店裡的,不止好上一星半點!”

容輝天天在“音晷”裡聽見“一品堂”股價逆天,早有心拜訪這位發財道上的“老元梁”。畢竟在山上一呆半年,也知道了天下形勢:“哪天結界崩潰,哥要是能佔穩山頭,縱然不能和‘丹霞山’平起平坐,也能穩壓楊家一頭。到時候,新仇舊賬,咱一起算!”又問起贛州城裡的勢力:“這城裡數得上號的,除了我們‘丹霞山’,還有哪幾家!”

“林家衰敗後,‘春申靈君’黃家就進來了。”車伕知無不言,娓娓道來:“再就是船幫,東洋商會,西洋商會,和‘雲谷’鄭家,‘茶山’曾家,都是城裡辦紅白喜事必須請的。”

“春申靈君?四賢世家?那可是連‘丹霞山’也不會輕易得罪的勢力!”容輝有些愕然:“仙爵七等,‘靈人’秩三品,‘道人’秩二品,‘真人’秩一品,‘真人’以上封‘君’。自古封君者,除了修為通玄,要麼是開國元勳,要麼是從龍功臣,要麼是‘帝君’姻親,要麼立下過汗馬功勞。‘君’以上還有“靈君”、“真君”和“道君”三等仙爵,得封者無不是超然世外的高人。”

他想起這些掌故,忙不迭問:“是光州的‘春申靈君’?”

“誰還敢冒充這塊‘金字招牌’!”車伕灑然一笑:“‘四賢家族’,親朋故舊遍天下,說起來誰不翹大拇指!”

“那是!”容輝點頭應承:“相傳他們修為雖高,可禮賢下士,平易近人,是真正的君子。”心裡卻為帝君嘆息:“據說封了‘君’就有封地,可以建國。名聲越大,影響越大,威脅也越大。您天天看著這麼四顆眼中釘,也不容易呀!”又向車伕打聽起城中形勢。他出生夥計,說的都是江湖切口,和車伕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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