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難道咱們就這麼沒用,需要他來保護?既然是兄弟了,自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毓謹收起摺扇,意有所指地笑說:“所以咱們明著不行,當然就來暗的,格日勒也拿咱們沒轍。”
於是,三人達成了協議,沒道理壓軸好戲讓格日勒一個人獨享了。
正事談完之後,哈勒瑪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個兒的貝勒府,即便只是坐在寶齡的身邊,什麼話都不用說、也不用做,就覺得舒坦快活。
“我還以為貝勒爺會晚點回來。”她漾著甜笑迎向他。
他貪看著她,怎麼也看不膩。“談完自然就回來了,免得嬤嬤老是說我不待在府裡,總愛往外跑。”
“可是貝勒爺是在辦正事,又不是在玩。”寶齡替他說話。
哈勒瑪因她滿滿的信任而窩心。“前兩天進宮,皇上要我下個月去一趟蘇州,說下定這一去又是大半年。”日月會不早點剷除,總是不能安心,尤其尼滿可能與他們共謀,若是能找出實證,就可以再解決一個顧命大臣,離皇上親政之日不遠矣。
“那麼我會很想念很想念貝勒爺的。”她痴痴地看著他說。
聽了,他的胸口像被什麼堵住。“以往皇上只要交代這樣的差事,我總是搶第一個,伊爾猛罕他們也瞭解我,知道我不愛待在京城裡,所以都讓我去,以前是巴不得早點出發,現在卻不想離開你。”
說著,便將寶齡圈在胸前,滿足地嘆氣,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往後若非必要,我會盡量待在府裡,陪在你身邊,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我都會用性命來保護你的。”
寶齡眼眶紅了、溼了。“我也會努力當個勇敢堅強的女人,不能光靠你保護,希望以後也能反過來保護貝勒爺。”
“這是第一次……有人說要保護我。”他喉頭一梗,想著她是這麼嬌小,可是卻又比自己強壯十倍。“那就拜託福晉了。”
“嗯,包在我身上。”寶齡霍地想到什麼。“對了!這個是要給貝勒爺系在腰帶上的。”她來到桌案旁,拿起用布縫製的法都(荷包)遞給他,滿人都喜歡配戴它,代表著吉祥和祝福。
“這是……你繡的?”哈勒瑪看著上頭的圖案,一面是把威風凜凜的單刀,就跟自己隨身佩帶的那把一模一樣,另一面則是隻神氣的老鷹。
“貝勒爺喜歡嗎?”
哈勒瑪旋即將解食刀和火鐮放進荷包內,再掛在褲腰帶上。“我會一直戴著,永遠不會拿下來,那麼你呢?想要什麼?”
“我已經有貝勃爺,其他都不要。”她很容易滿足。
他摟著她,只能點頭回應,因為聲音像被卡住了,發不出來。
“不過……可不可以有個小小的請求?”
“什麼請求?”他沙啞地問。
“明天可以讓我回去看額娘嗎?”寶齡說得好像自己要求得很過分,怕他不答應。“我好想她,也好想阿瑪。”
聞言,哈勃瑪大笑。“我還以為是什麼事,當然可以,不過這幾天我比較忙,沒辦法陪你歸寧。”
寶齡笑著搖頭。“沒關係,我只是回去看額娘有沒有好好的喝藥,不會待太久,很快就回來。”
“如果你想留下來過夜也沒關係,你們母女倆可以多說些話。”只要她開心,他也會開心。
“真的嗎?”她一臉欣喜若狂。
“當然。”哈勒瑪見她那麼容易滿足,在這一刻願意把自己的所有都給她,包括他的命。“明天我讓婢女陪你回去。”
“謝謝貝勒爺。”
哈勒瑪見她開心得雙頰紅濫濫,已經急切地將她抱上炕床,俯下盛滿慾望和情意的瞼,好好地疼愛她一番。
翌日辰時——
哈勒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