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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妁看著容渙一副縱容她任意妄為的模樣,揚起一抹狡黠的笑。

墨色的青絲如綢緞般在水中飄蕩,姜妁周身唯有一件薄如蟬翼的外衫遮擋,入水後等同與無,她也不在意,抬手便直奔容渙緊束在腰間的革帶。

容渙看著姜妁迅速扯下他的革帶,衣袍四散時有一瞬茫然,懵懂的看著她,眼中甚至有一絲顯而易見的慌張。

姜妁才不管他慌張還是茫然,滿臉認真的拉扯他的外袍。

容渙的慌張也只一瞬,在姜妁脫掉他外袍後便伸手去拉她,誰知卻一手撈了個空。

姜妁拿著他的外袍,連她自己那件單薄的外衫也不要了,如同滑不溜手的魚兒一般,雙腿稍一踢蹬,還踩著他的肩借了一道力,頃刻便游出去極遠。

容渙自幼習武,身手極佳,放眼整個大楚也難有敵手,可在水裡卻無論如何也比不過打小在御花園蓮池裡捉錦鯉長大的姜妁。

還不等他起勢,姜妁已化身鮫人,破開池水,迅速游去浴池的另一頭。

姜妁從池面探出頭,長出了一口氣,抹去臉上的水漬,也不管容渙,披著搶來的外袍,踩著池中的臺階一腳踏出水。

待她裹著衣衫窩進搖椅裡,一回頭容渙還沉在水底沒有動靜。

「怎麼?容相一屆君子,要溺死在本宮的浴池裡不成?」姜妁話中帶笑。

她話音一落,已經平靜下來的水面微顫,容渙頭上的玉冠緩緩冒出頭,繼而是他烏黑的發頂,額角,再是那一雙靜謐的眼眸,剩下半張臉還浸在水裡。

姜妁也不怕他,只托腮與他對視。

而後容渙突然整個人從水中探出,一邊朗聲道:「殿下,您這可讓臣如何是好?」

姜妁覺得像是隻眨眼的功夫,如同暴雨驟停一般,容渙眼中的詭譎雨過天晴,轉為一汪溫潤的水。

「這不是容相你說過的?犯上,是死罪,」姜妁抬手拂過肩頭濕潤的發,似笑非笑的望著容渙。

容渙站在水裡,一瞬不瞬的望著姜妁。

她換了乾淨的褻衣,散亂的青絲還在滴水,從他這兒搶去的外袍扔在地上,脖頸處的盤扣未系,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一側精緻的鎖骨,正中一點紅色的小痣清晰可見。

「臣的生死,向來由殿下定奪。」

姜妁起身,提著容渙的外袍,赤著腳向他走去。

容渙看著那雙,與主人張揚的性格不符的小巧玉足越走越近,姜妁最後在離他不遠處蹲下,將外袍扔進水裡。

姜妁抬手挑起容渙的下巴,與他對視。

容渙只覺得眼前一暗,姜妁微涼的手心覆在他的眼睛上,黑暗中,唇上便有一點香軟輕觸,像是試探一般,轉而又縮回去。

還沒等他來得及惋惜,帶著香氣的唇又落了下來,靈巧的舌闖進他的齒間,勾著他共舞。

容渙只一愣,隨後便是疾風驟雨般的回應。

待姜妁捂著他眼睛的手鬆開,有光亮透進來,容渙才緩緩睜開眼。

眼前的姜妁唇瓣微紅,眼尾還有未褪的媚色,嘴上還在逞強:「念在你對本宮還有用處的份上,饒你不死。」

容渙定神望著她,喉間微動,聲色喑啞:「殿下寬宏。」

姜妁轉身往外走:「相信以容相的本事,定能安然離開,本宮就操這個心了。」

看著她跨出門檻徹底不見蹤影,枯坐在水裡的容渙垂頭上下打量著自己這濕漉漉的一身,啞然失笑。

姜妁從湯泉殿出來,便徑直往寢殿去,她從水裡起來,素律便不見蹤影,也不知容渙將她弄去了何處。

一路找過來也不見素律的人影,姜妁有些煩躁,早知方才該問清楚容渙才是。

又拐過一間空置的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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