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涼並未戀戰,而是和飛天聯手對戰那群高手。
人多確實不同,他們之間的默契,比她和飛天肯定是要更好。
月星涼的棉襖已經被血浸透,她頭有些眩暈。
如果不是原主在修復她的身體,她肯定已經昏死過去。
“著火了著火了!”
煙霧瀰漫了紀北國邊城。
月星涼笑了。
流火可真慢。
這一次二人出了殺招,很快這十幾個高手陸續長眠於此。
二人飛出了房間,直奔城牆而去。
他們飛上了城牆,順手料理了城牆上的敵軍。
邊城的將士打算開啟城門,城中的大火太過駭人。
可……城門為什麼打不開?
月星涼和飛天落在了城外,很快流火也出來了。
他們站在城外,城門口被很多巨石擋住了。
城內是哀嚎聲。
此城除了敵方將領,還有三萬將士,城外駐守的十萬人被天佑國的軍隊攔住了。
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城內三萬人被活活燒死了。
月星涼閉上了眼。
戰爭……從來就是這般殘忍。
何止是慈不掌兵啊,連一絲心軟都不能有。
紀北國駐守附近的將士陸續趕來救援,不少都落入了天佑國的陷阱中。
這一戰……可謂是前所未有的慘烈。
三個月後……
天佑國跟隨墨帝和鎮北王的二十萬大軍,只餘五萬。
紀北國四十萬大軍只餘五萬。
而北境戰場的戰事還未結束,各城池被圍困了許久。
城中的食物已經快沒了。
即便每個人都飢餓難耐,但還是把食物先給了孩子們。
月星涼先是去了邊城,父親躺在戰場上。
她過去踹了月之橫一腳。
月之橫翻了個身,“睡一會,睡一會,馬上就起來。”
天知道她有多害怕,怕父親不會動了。
月星涼擦了把眼淚,就進了邊城,之後大批的食物運進了邊城中。
她又去了各個城池,通知守軍搬運食物。
這些都是她從空間裡拿的,可那個世界資源枯竭,能拿到這麼多已經是原主本事了。
再拿下去,那個世界的人類恐怕就要餓肚子了。
月星涼脫掉了早就被血水浸泡的棉襖,換了件乾淨的衣裳。
現在連穿件乾淨衣裳都是種奢侈。
她走的時候還是臘月,如今已經快開春了。
可北境還是很冷,冰雪也未融化。
月星涼忙著給百姓送食物,就急忙走了。
她回到雪城之時,這裡已經是屍山血海。
紀北國計程車兵睡在屍體旁,在屍體旁邊吃飯。
雪城城門緊閉,城牆早已斑駁。
不只是刀槍火燒的痕跡,還有凍住的鮮血。
三個月的時間……天佑國戰死三十萬人,紀北國戰死四十五萬人。
月星涼直接飛起。
守城的將士自然是認識她的,也知道她在前方做了什麼。
從前,他們覺得月星涼只是個江湖中人,雖有一腔熱血,但不會懂得何謂國家大義。
可這一刻,眼前的這個姑娘讓他們敬佩。
紀北國邊城當時發生了什麼,他們都知道了。
三萬人被活活燒死,而月星涼和流火還有飛天硬是死守著沒開城門。
就連天佑國的將士都心生不忍,可這三個年輕人卻忍住了。
月星涼落下之後,放下了肩上揹著的大包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