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堯看著眼前的小姑娘,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
年輕的身體,總是那麼誘人,天佑國第一美人,只能是他的。
紀堯的眼神轉向流火。
你的父親尚且不是我的對手。你?想搶我的女人,毛長齊了嗎?
虞宓不自覺地擋在了流火面前,擋住了紀堯的視線。
紀堯笑容放大,“躲在女人後面有什麼出息?當然,這也不能怪你,畢竟你是在天佑長大。天佑連女人都上了戰場,咱們紀北可不會。”
月星涼白眼翻上了天。
看不起女人,你會後悔。
“啊。”陳寂慘叫一聲,他轉頭瞪著身旁的女人,這女人瘋了嗎?掐他大腿!
武王妃回瞪著他,“你把我的音音送去了天佑,如今連她這麼點要求你都做不到嗎?”
陳寂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他理虧啊。
就算他有一百個理由,事實就是他把女兒送去敵國和親。
月星涼他們來的時候,帶了女兒的信回來。
女兒說了她在天佑國發生的事,是月星涼幫了她。
這個恩情,他們陳家得還啊。
陳寂起身,走出了座位,他面對著紀堯,行禮過後說道:“陛下,流火不但是玄門弟子,還是先太子唯一血脈,既然他回來了,理應承襲爵位。”
紀堯冷眼盯著陳寂。
紀文走到了陳寂身旁,“陛下,太子哥哥只有流火一個孩子,上一代的恩怨不該牽連孩子。”
朝中自然也有人反對,可先太子在百官心中,那可是白月光一樣的存在。
那位無論在各個方面,都比如今皇位上這位強百倍,可惜他太過善良,註定坐不上那個位置。
月國公上前,“陛下,太子血脈不應旁落他國。臣聽聞,流火少俠是玄門掌門最心愛的弟子。”
紀堯冷笑,區區玄門罷了。但和天佑一戰,朝臣已經對他有些埋怨,如今他不能再惹眾怒了。
他看向流火,輕聲說:“你可願承襲爵位,做紀北國的王爺?”
流火起身,“臣願意。”
紀堯似乎早就猜到他不會拒絕。
這對母子這時候回來,不可能是為了一個月星涼。
他很清楚,他們是回來復仇的。
可他並未把這二人放在眼裡。
“那好,朕就給你。朕大度既往不咎,你不會那般小氣,連個女人都捨不得吧?月星涼和爵位二者只能擇其一,你選哪個?”
“月星涼。”流火絲毫未猶豫。
紀堯眼神變冷,“你可真有出息。”
他盯著流火輕聲說:“別妄想來搶朕的東西。”
流火微笑,並未出聲。
月星涼輕輕順著婆婆的後背,婆婆看起來挺生氣。
虞宓有些無奈,在紀堯眼中,星涼已經是他的了,什麼玩意。
皇后娘娘輕聲說:“陛下,月星涼對您不敬應該懲罰。”
月星涼看向皇后,“皇后想怎麼罰我?您可能還不知道,我爹叫月之橫,他以前是土匪,你要是敢碰我,他肯定會撕了你。”
月之橫這個名字紀北人怎麼會不知道。
他是紀北的噩夢。
月星涼他們尚且靠的是手段,可月之橫是在戰場上以一人之力砍下了三萬紀北將士的頭顱。
這其中還有紀北江湖高手以及大內高手。
從前裴家是北境守護神,如今月之橫是北境的不敗神話。
而月星涼這般囂張,朝臣只有無奈,正是因為月星涼身後有座無可撼動的大山。
皇后娘娘安靜了下來。
她不是怕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