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涼茫然地站在原地,“你們怎麼這麼平靜?我不是原來的月星涼啊,我和她互換了靈魂啊。”
月星暖抬了抬眼皮,“你不是說過了嗎?”
“我說過了?”她怎麼不記得。
月星炎說道:“那就是你說過的話中有這個意思,我也記不清了,但紀先生肯定記得,要不你去問問紀先生?”
“所以都知道了?”月星涼坐在了旁邊。
所以她在糾結什麼?
月之橫問道:“我那個霸道的閨女在你的世界過得咋樣了?成親了沒有?”
“還沒呢,過得依舊霸氣,橫行天下。她現在叫月之涼,是我原來的名字。”
聽到這,月之橫的神情一言難盡。
“月之涼?她改了名字的時候肯定挺高興吧?”
“是啊,可高興了,月家的孩子們苦原來的名字久已。”
月之橫呵呵冷笑兩聲,“還好只是叫月之涼,頂多跟我像是平輩,要是你本名叫月不涼,她還不得得意洋洋地讓我叫她爹……”
月星涼笑的不行,確實有這個可能。
月星暖說道:“太后娘娘是咋發現的啊?”
她們一直跟大姐生活在一塊,自然很容易就察覺大姐不是原來的大姐。
可母親離開她們太久了,應該看不出什麼不同。
“哦,太后娘娘不是做了挺多作死的事嗎?她為了給她閨女鋪路,讓你們原來的大姐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造反。她服了毒,我救回了她,她就發現了。”
月星暖笑著說:“那就不奇怪了,我大姐從來不會救想死的人,而且還是作死的那種。”
她笑著笑著神情突然凝固,“可她還有個女兒,你不是她以為的那個了,我還是啊,我不想造反啊,陛下多好啊。”
月星涼笑的開懷,“咱們太后娘娘活在自己的理想國,但換位思考,如果我是她,我可能比她還膨脹。”
“怎麼說?”墨北重反問道。
他聽明白了,但對他來說沒啥不同,他認識的大姐就是眼前這個。
“你皇兄還有戰王對太后都是孝順的很,而她的前夫又是天降將星,她的孩子在紀北風生水起,所有的好事都讓她佔了。”
這麼說來太后娘娘還真挺幸福的。
月之橫輕咳道:“都多久之前的事了,總說總說。”
月家的孩子們對於父親和母親的過去,向來是感興趣。
月星暖問道:“爹,你一直沒再娶,真的不是放不下孃親嗎?”
“放下了,一個捨棄了我的人,我沒必要留戀。只是她畢竟給我生了三個孩子,無論她做了什麼,算起來都是我欠她。我不想續娶,不是因為放不下她,而是我如今擁有的一切已經足夠了。”
月之橫輕嘆之後繼續說道:“你們都能保護自己,咱們家之所以能在兩國橫著走,是因為咱們沒有弱點。如果我娶了別人,她的家族和她都會成為咱們家的弱點,而我也會把她帶入危險之中。”
月星涼反問道:“您說的是郡主嗎?”
月之橫給她了個白眼,“非得說出來,不說出來能憋死你啊。”
月星涼呵呵兩聲,“反正就是享受著郡主對你的好,還不願意負責唄。好在郡主也是個清醒的,及時回頭是岸了。我聽說最近南王和郡主走的挺近的。”
月之橫握緊了拳頭,麻將牌在他手裡化成了粉末。
“爹,既然你不樂意,就別耽誤郡主了,你這樣太缺德了。”月星暖提醒道。
月之橫呆愣中。
月星炎問:“如果爹娶了郡主,我還能娶初落姐嗎?”
“說的初落一定會嫁你似的。”
“不一定會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