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塵忙不迭把蘇衍送出了門,“快回去準備。”
月涼涼最後掙扎了一下,“蘇先生,您別忘了告訴王爺和王妃,我剛被退親還禿頭。”
裴初塵回手就關上了門。
月之橫問:“蘇先生這麼急是幹啥去啊?”
“蘇先生回家替我跟爹孃說,我要娶涼涼。”裴初塵一字一句,生怕月之橫聽不清。
“哦。”月之橫沒當回事,王妃和王爺又不是傻子,怎麼會讓自家涼涼進門,鎮北王府門檻高著呢。
裴初塵已經忙乎著去打水了,大鍋裡燒著熱水。
裴初塵帶來了五個大浴桶。
月家空房間多,於是就把廚房旁邊的兩間做了浴房。
一間男浴室,一間女浴室。
姐妹倆泡在各自的浴桶中,有一搭沒一搭閒聊著,主要是這一天過得太累了,又吃的太飽,泡在水裡真的很想睡。
月涼涼很快洗好,回房倒頭就睡。
敲門聲。
月涼涼深吸了口氣,起身去開門。
裴初塵把小奶娃塞到了月涼涼懷裡,轉頭就跑了。
月涼涼和小奶娃四目相對,相對無言。
吃飯的時候月涼涼已經知道這娃不會說話。
她把小奶娃放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之後,躺下繼續睡。
小奶娃很快呼呼了。
月涼涼睜開了眼,手掌握在了小奶娃的脖子上。
小奶娃睜開了眼,一臉驚懼。
月涼涼忙解釋道:“我不是要掐死你,我是看看你為什麼不能說話。姐姐是大夫。”
小奶娃半信半疑,他雖然年紀小,但也從來沒見過哪個大夫看病是掐人脖子的。
月涼涼也沒多解釋,她用精神力修復著小奶娃的嗓子。
這娃能聽懂她的話,就是說這娃不是天生啞巴,她感知過後發現,這娃是被毒啞的。
空間裡倒是也有藥,可以慢慢治療,但這毒太猛,用藥物治療,做不到完全恢復。
小奶娃瞅著她,張了張嘴巴,“我……”
“等一下,再等一下。”月涼涼頭上冒著冷汗。
小奶娃伸出小手,擦了擦她的額頭。
月涼涼輕聲說:“你是中毒了。”
小奶娃眼中瀰漫著霧氣。
月涼涼頭暈腦脹,終於清理並且修復了小奶娃的身體。
小奶娃試著出聲,“我……能,我能說話了?”
月涼涼輕輕點頭,“你叫什麼名字啊?從哪來的啊?”
她抱著被子,雖然很困,但想問清楚。對個孩子下這種毒手,不可能是普通人家。
“孃親,我叫月光光。”
“啊?我不是你孃親。”月光光?這名字怎麼跟鬧著玩似的?“你這名誰起的?”
“爹爹起的,爹爹說要帶著我入贅,孃親,爹爹雖然傻,但功夫可好了。”
“你說裴初塵?那你親爹孃呢?”月涼涼怎麼看這娃都不像孤兒,裴初塵這是拐了人家的娃?
“死了。我被追殺,爹爹救了我。”
“他說是在路邊撿的?”
“追殺到了路邊,正好碰上了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