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月星暖輕嘆。
“可惜什麼?”飛天反問道。
“沒什麼。”
可惜這麼兩個好看的人對彼此無感,這要是能湊成一對,生的娃得多好看啊。
二人很快就尋到了月之橫,月之橫正坐在樹下吃飯呢。
瞅見女兒月之橫頓時眉開眼笑,“暖暖來了啊?”
“您咋在這吃呢?”
“這不是天冷嗎?再不吃就凍上了。”
月星炎坐在樹上搖晃著雙腿,“大姐的臉都好了,咱們為啥非要去啊?”
月星暖笑著說:“郡主說讓爹去,爹貫是聽女人的話。”
“哦……”月星炎瞭然。
“別瞎說,你爹我是那種人嗎?我就是覺著郡主說的有道理。”
“哦……”這回兩個孩子同時拉了個長音。
月之橫也沒多解釋,解釋了也沒人信。
很快一群人啟程,飛天本來想回去的,結果被月之橫硬帶走了。
醫館。
好算排到了裴初塵,裴初塵坐在流火面前,輕聲問:“你是不是早就算到了?”
“沒算過,但我瞭解你。”
裴初塵無言以對。
是啊,流火了解他,清楚他只要知道真相就會放手。
裴初塵站了起來,放了銀子在桌子上。
“謝少將軍。”
這一幕讓後面的百姓不樂意了。
“少將軍,您給十兩銀子這麼多呢?這……不是擾亂物價嗎?”
“是啊,您給這麼多,咱們給少了不好意思的。”
裴初塵聞言,伸出手。
而流火已經快他一步,把銀子塞進了袖子裡,他笑著說道:“下一位!”
裴初塵轉頭,攤手,“拿不回來了。”
排隊的百姓其實只是說說,畢竟咱們北境少主剛剛失戀。
其實之前很多人就清楚,鎮北王妃那一鞭子,不但毀了月星涼的臉,還毀了少將軍的姻緣。
見到少將軍這般低落的模樣,百姓是心疼的,少將軍就跟自家孩子似的。
之所以多說幾句,不過是為了轉移下少將軍的注意力。
月星涼坐在隔間裡,輕聲嘆息。
她不歧視遺傳疾病,只是不要生娃就好。
裴初染趴在門縫上,“我哥要走了,星涼,我也回去了。”
“嗯。”
“我能來找你玩嗎?”
“嗯。”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裴初染樂呵呵蹦噠噠地開了門。
“裴姑娘,診金。”
難得有個病人,不能不收錢的。
裴初染回頭,放了銀子在桌子上。
北容忙說道:“不用這麼多。”
就診個脈哪用五十兩啊,他又不是神醫谷的大夫。
“不是一次的,以後我會經常來。”
裴初染說完就出了隔間。
聽到裴初染這麼說,北容安心地拿起了銀子。
他眉開眼笑,“星涼,終於瞅見回頭錢了。”
月星涼也替他高興,她以為這醫館要改算命鋪子了。
月星涼覺著這麼下去不是事,她想了一會,有了主意。
“北容,昨晚玉娘給了我瓶香膏,郡主說挺貴的,咱們要不要做這個生意?”
北容接過月星涼帶給他的小瓶瓶,聞了聞之後說道:“確實用了上等藥材。”
月星涼佩服,大夫的鼻子都是這麼靈的嗎?
她從空間裡拿出了一堆瓶瓶罐罐,還有些面膜、香皂。
北容眼見著她憑空拿出這麼些東西,也沒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