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容脫下了司容的褲子,給他消毒。
月星暖眼睛瞪得大大的。
司謹看不下去,就擋在了月星暖的面前。
月星暖把司謹扒拉一邊去了,“不就是看看腿嗎?又不是沒穿裡褲!”
司謹一想也對,只是腿露在外面。
看在月星暖今天哭得那麼慘的份上,看就看吧。
月星涼的手掌放在了司容的膝蓋處,感知過後倒是鬆了口氣。
沒有想象中嚴重,膝蓋骨沒了,但後續處理的好,可以走路,只是走路會疼痛難忍。
咱們司大公子,走路疼的齜牙咧嘴,不符合他的人設。或許這才是他甘願坐輪椅的原因。
這也沒啥,長這副模樣,你讓他一瘸一拐地走路,確實不太合理。
月星涼轉頭說道:“北容麻藥。”
北容拿出針管,給司容打了麻藥。
神農炎接過用完的針管,聞了聞,眼中是驚訝和好奇。
當然月星涼在治病,他不會在這時候打擾。
隨後就瞅見月星涼的小刀劃開了司容的面板。
月星暖看的心直揪揪,她抓著司謹的胳膊,疼的司謹臉色慘白。
司容問道:“我聞到了血腥味,可是沒感覺到疼……”
司謹和月星暖同時鬆了口氣。
月星涼說道:“睡一會吧。”
司容應聲,沒再多言。當然他這會是不可能睡著的,畢竟血腥味越來越大。
月星涼從空間裡拿出了人造髕骨。
她一個精神科的,還是習慣靠精神力治病的,這種手術她做的比較粗糙。
主要還是靠精神力修復,這個過程是給北容看的。
她相信憑北容的本事,肯定能學會,而且比她做的好得多。
月星涼動作很慢,北容看的清清楚楚。
傷口縫合之後,北容在一旁寫寫畫畫。
月星涼坐在床邊,用精神力修補著司容的膝部。
傷口是北容縫合的,北容的針線活確實一絕。
月星涼笑眯眯地說:“司大公子,北容把你的膝蓋縫的很漂亮。”
司容被逗笑了,還能縫的漂亮……咋縫不是兩道傷疤?
北容說道:“要是您不喜歡,到時候我給您紋個好看的圖案。”
“好。”司容應聲。
月星暖湊了過來,“我覺得星暖兩個字挺好看,要不紋星暖吧?”
北容噗嗤一聲樂了,“你可別鬧了,膝蓋上紋上你的名字,咱們司大公子以後跪坐都會不自在。”
月星暖一琢磨,“也是。我覺著這樣也不太吉利。”把她跪在膝蓋下面……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司謹臉紅著出了屋子,他就不該瞎看,懷春少女的心思……這要是讓月星暖知道他偷偷讀了她的心,非得跟他拼命。
司謹去廚房打算給他們煮些飯。
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司謹去做飯了,因為廚房著了。
神農炎牽著流火,忙不迭進了廚房,幫忙撲火。
進去之後流火就在煙霧中跟神農炎失散了。
隨後便是司謹和神農炎在煙霧中找流火……
這麼一折騰三個人都黑乎乎且衣衫襤褸。
好在宅子大,廚房也多,換了個廚房,北容和月星暖就去做飯了。
月星涼收回了精神力。
她只是把皮內的骨頭和肉修復好,外面看著還是挺嚇人的。
如今司容的膝蓋,其實只有縫針的那兩道傷口,他現在就可以走動。
但本著合理的原則,月星涼囑咐道:“一個月之後可下床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