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接受了個噩耗,她有些沉重。
這可咋整?先是瞎了,後是傻了。
不是這樣的啊。
她記得種田文,遇到瞎的和瘸的男主,都會被女主治好。遇到傻的,或是暴戾的男主,基本上都是裝的,真傻的女主會治好,真暴戾的,女主會感化。
咋……到了她這正好相反呢?
她來了這個世界之後,原主非但不是自己作死,人見人厭,也不是善良無辜的爹不疼娘不愛的小可憐。
而是江湖第一美人,爹和弟妹力大無窮,母親是當今太后。
做過很多好事,從小就遊走江湖行俠仗義,江湖至今還有原主的傳說。
月星涼突然就悟了。
所以她來了之後太幸福,鳩佔鵲巢,佔有了原主打下的江山,本該遭天譴,結果都報應到流火身上了?
她相信這世上有氣運之子,也有錦鯉附體,但顯然她不是。
上輩子她很倒黴的,走路都會被花盆砸中。
月星涼沉默著進了院子,沉默著進了飯廳。
這可咋整?
她欠了流火的好像還不清了。
月之橫倒是比較開懷,最近村裡人日子越過越好了。
自從散財童子來了之後,整個村的風水都好像不一樣了。
村民冬天會做些小生意,以前沒賺這麼多的。
臨祭看了看大師兄又看了看二師兄,兩位師兄沒看出月星涼不對勁嗎?
司謹是沒看出,但他聽到了。
師弟黴運附體確實和月星涼有關,他扛了月星涼所有的劫難。
但扛得住,只是抵消了他的好運。
腦子遲緩和眼瞎跟這事沒關係,也不知道月星涼咋聯絡到一塊的。
他雖然知道,但他就是不說,讓月星涼繼續難受。
吃完飯,收拾的時候司謹問:“啥時候回家去啊?”
臨祭搖頭,“不回了,跟月伯伯說好在這過年的。”
“總要回去的,躲不過的。”
“那就過了年再回去。”
“也行。今年我父親母親都要來北境過年,我確實走不開。”
臨祭笑的暢快,不用回去了真好。
他不是怕,他是不喜。
月星涼進了浴房,泡在浴桶裡,這心裡咋就那麼難受呢?
她閉上了眼,意識進了空間。
原主自然感知到了,也進來跟她匯合。
月星涼瞅見原主春風滿面,“你心情挺好啊?”
“是啊。這不最近談戀愛了嗎?”
“啊?這麼大的事,你沒跟我說呢。”
她們是好閨蜜,談戀愛這種事應該最先告訴她的。
“哦,這是第三個了,等我定下來結婚那個就跟你說了。”
“前兩個咋啦?我還以為你們古人都喜歡一棵樹吊死呢。”
“那是沒得選,環境所致。如今我有的選,可以接觸瞭解。”
“也是。”
“你咋了?遇見啥事了?”
月星涼把自己的想法還有流火的事跟原主說了一遍。
原主摸了摸下巴,“你情我願就得了唄,算那麼清幹啥?”
“你情我願也不能欠太多啊,本來是兩情相悅,現在整的我像是賣身還債似的。”
“你咋變得磨磨唧唧的呢?你是現代人,你是穿越者!怎麼思想那麼守舊?”
月星涼呵呵兩聲,“祝你幸福美滿。”
她說完就出了空間。
被個古人嫌棄守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