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角還是月星涼。
她聽說在北境之時,月星涼曾經割了……這事傳的神乎其神。
當時考場內的考生都替月星涼求情。
這一次的結果會是怎樣的呢?這紀北的學子,會不會像天佑考生那般是非分明呢?
孟母跑去關鋪子。
孟容兒忙說道:“娘,月大姑娘陪著我,您不用擔心。”聞人家的人肯定在考場附近,她擔心鬧起來他們會說難聽的話,到時候娘又會跟著上火。
孟母笑著搖頭,“你爹為了給你出氣,坐牢都願意。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不能輸給他。容兒,你受了委屈,我很自責,如果我和你父親有本事些,你也不會被人欺負。是我們這些做父母的無用,才會讓自己的孩子受這樣的委屈。”
“不怪您,怪我自己眼瞎。”
月星涼牽著兩個孩子,墨北戰抱著卷軸。
考場位於城郊,她們走得很慢。
月星涼心裡清楚,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看著,為的就是挑她的錯處。
當然還有些人純粹是跟著看熱鬧。
孟容兒有些緊張,這事她也是第一次幹。
她模樣也算不錯,但從未被這麼多人注視過。
此刻她頭皮發麻手腳有些僵硬。
孟母握著女兒的手。
墨北重鬆開了月星涼的手,他走在孟容兒身側。
“容兒姐姐別擔心,這世上還沒有我大姐不能主持的公道。”
月星涼樂了,“你沒事把我捧那麼高幹啥?”
“實話實說而已。”
很快就到了考場外,這個時辰還在入場。
這裡有重兵把守。
戰薇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這事本來用不上她,但這次很多女子參加科舉,她實在不放心。
她看到月星涼的時候有些意外。
她知道月星涼出獄了,可沒想到她不在家好好歇著,反而跑這來了。
戰薇走向月星涼,她到月星涼麵前之時,墨北重已經開啟了卷軸。
孟容兒和孟母一左一右拿著白紙,上面的字又大又顯眼,不少人停下腳步。
戰薇愣了一下,“這……發生了什麼?”
“一段想攀高枝始亂終棄的故事。”
“官府不管嗎?”戰薇反問道。
月星涼回答道:“孟容兒的爹因為暴打負心漢入獄了,負心漢不願意和解。”
戰薇思索了一下。
這事官府沒法管。
就連勿臨休妻這麼大的事,都算是家事。
穆家也沒辦法給穆弱水討回公道。
這確實是個辦法。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可如果不這麼做,這苦水就只能孟容兒自己吞了。
維護治安的將士們,看到有人來鬧事,本來是想趕走的,可將軍和月星涼都在那,也輪不到他們說話。
聞人勻回頭看到這一幕,他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他想過有一天會名揚天下,但絕對不是用這種方法。
“聞人,那不是嫂子嗎?嫂子怎麼會……”
問話的是聞人勻的同窗,他自然知道聞人勻有了外心,可他沒想到孟容兒這麼大膽。
當他看清楚孟容兒身旁的是誰,也明白了孟容兒是仗了誰的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