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月星涼猜的一樣,此刻的鎮國將軍府門口熱鬧極了。
月之橫就坐在擂臺上面,抱著個和麵的大盆,正在那吸溜麵條呢。
“不是說任何時間,只要挑戰,月星涼就應戰嗎?”
“怕了唄,讓她爹在這給她撐場子。”
“女人就是沒用,到頭來還不是得靠男人。在家裡好好洗衣服帶孩子不行嗎?非得拋頭露面。”
“月星涼長得美啊,在他們天佑江湖能橫行霸道,還不是那些江湖中人貪戀美色,憐香惜玉罷了。”
“我聽說她和飛天之前都是同吃同住,這種女人咱們陛下也稀罕。”
“啊!”說話的男人摸著額頭,他摸了一手血,“月之橫你瘋了吧?是你女兒怕了,你還無故動手,你真當我們紀北國沒有律法呢!”
月之橫輕輕一彈,又彈出了一顆黃豆。
男人哐當就坐在了地上,雙目赤紅,然後昏死了過去。
跟他來的同門七手八腳把他抬走了。
月星炎則是坐在剛剛紀寒唸的小棚子裡,這公主殿下帶了不少好吃的來,還在大姐那買了不少零食。
嘴賤的人慢慢都閉嘴了,多數是被砸暈了,不閉嘴也不行。
夜幕降臨。
小廣場上擺了不少攤子,只要月星涼沒回來,這裡就很安全。
江湖中人越來越多,多數都是匆忙趕來的,啥東西都沒帶。
不少女俠都在月家的攤位上,買了生活用品。
各種形狀香味的香皂,還有些香水香膏,都是些以前沒見過的東西。
對於比不比試的事,多數人都拋到了腦後。
今日離家少主上臺的事,不少人都聽說了,也有一些人是親眼看到的。
大家都看明白了,月星涼對女子比較溫柔。
因此女俠們是一點都沒覺得害怕,只想著明日完成了師門交代的任務,就該吃吃該玩玩。
月星涼他們在離家玩到半夜。
離雪也跟他們一塊鬧,好像又回到了年少之時,好像又回到了師門。
這皇城像是一座大牢籠,她的夫君是個暗衛,她還時常要被派去保護月國公府的女眷,每次都不給她錢。
以前她不計較,是因為她是離在的妻子。
“陛下,我之前給月國公府幹了不少活,他們都沒給我工錢。”
流火在旁邊吃著糖葫蘆,“估計被你前夫君拿去了,月國公府一向財大氣粗。”
離雪無奈,那應該是要不回來了。
離在一點積蓄都沒有。
月上中天,月星涼他們離開了離家。
走的時候是不太放心的,離在吃了那麼大虧,怕他會尋釁滋事。
“我留下吧。”月星暖笑著說道。
“行。”反正離得也不遠。
月星暖留下,司塵自然也是留下的。
離雪也沒客氣。
好容易在這皇城有幾個朋友,都住下才好呢。
月星暖和司塵就住在了這個院子裡,離原也沒回去,當晚也住在了母親院中的客房。
可能是一下子見這麼多人太興奮,離原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於是離雪和月星暖在院子裡閒聊,司塵在那指點離原練功。
月星涼他們回到鎮國公府的時候,門口的百姓收攤呢,還順便把攤子附近的垃圾都掃乾淨了。
月星涼回房之後,腰痠背痛,跟比試無關,打麻將累的。
她趴在床上,一點都不想動。
流火拿出了塊黑布,蒙上了眼。
然後抱起了月星涼,給她洗了個澡,洗澡的時候月星涼已經睡著了。
流火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