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祭笑眯眯地說:“都是不入流的小角色。”
他雖然在笑著,可笑容中卻莫名有幾分失落。
這些小角色中還包括他的父母。
月之橫一向是疼孩子的,他看臨祭這樣就知道,這孩子肯定是傷心了。
“所以不必在乎那些不入流的小角色。”
“臨祭知道的。”
臨祭已經坐在了月星沐身邊,“星沐哥哥,恭喜你。”
月星沐揉了揉他的腦袋,“跟我們回紀王府住幾天吧。”
“好的呀。”臨祭自然是樂意的。
紀老侯爺也沒啥可說的。
孫子出去玩幾天也好,好歹給家裡那些人喘口氣的時間。
皇后低聲說:“月將軍,你畢竟還在紀北國,也別什麼事都跟陛下擰著來。”
“皇后娘娘,我看你性格好,長得也好看,咋就嫁給這麼個玩意呢?”月之橫向來是有啥說啥。
皇后娘娘無奈,但也不知道咋解釋。
是她想嫁的嗎?
但嫁都已經嫁了,皇后還不能改嫁,只能瞎著眼接著過了唄。
紀寒念在旁點著頭,對月伯父的話很贊同。
寒國公就比較安靜了。
如果他也是武將……即便他是武將也不敢反抗。
紀堯知道月之橫沒走,雖然很生氣,但也沒啥辦法。
天佑國使臣剛來,他就動手,顯得他太小氣了。
兩國還在議和階段,他得沉住氣。
月之橫安心地在皇宮吃了個飽。
隨後在寒國公的護送下,天佑使臣離開了皇宮,紀寒念自然也是跟著的。
回了紀王府,月之橫把打包回來的點心送去了廚房。
一大家子人都去午睡了。
紀寒念也去了她的房間。
她在紀王府都有自己的房間了,神不神奇?
紀寒念躺在床上,笑著閉上了雙眼。
她喜歡這裡。
在皇宮,即便她是皇后唯一的女兒,也活在規矩中。
可這裡不同,她可以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吃就吃。
午覺過後。
月星涼帶著剛來的星暖他們出去玩了。
自然是去了咱們五殿下的青樓。
最近這間青樓有些名不符實了。
每天早早開門早早關門,姑娘們白天唱唱小曲,空閒的時候就做衣裳。
自從公主殿下和帝師之女都在這做了衣裳,這生意就越來越好了。
桃夭已經在城裡買了棟大宅子。
月星涼一來,姐妹們都圍了上來。
月星涼介紹了一遍。
桃夭笑容燦爛,天佑國來人了。
以前天佑使臣可是受盡了委屈。
月星涼和紀寒念尋了位置坐下,其他人則是去量身了。
很快月星暖他們也回來了。
臺上歌女是這裡的臺柱子,她看起來精神很好。
可能因為最近都能早睡早起。
桃夭坐在旁邊,泡茶。
“幾位可能不知道,以前天佑使臣來的時候,受了可多委屈了。”
月星暖說道:“桃夭姑娘在這皇城肯定知道的比我們多,你們跟我們說說嗎?”
“好。”桃夭放下了竹水瓢。
“明國公來了三次,第一次是因為北境百姓被紀北人關押。對方硬說是咱們百姓越境砍柴。紀北國當時的要求是用邊城換那十五個百姓的命。”
“可這事明顯就很蹊蹺,而且這個先例不能開。萬一讓了這一步,那隻要紀北想要咱們天佑的城池,偷偷過去抓幾個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