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薇被百姓圍住,醫者立刻過來給她療傷。
整個鎮國城的百姓,對這樣的戰薇是真心服氣。
如果說從前,戰薇在他們眼中只是個孩子,而此時的戰薇已經能獨當一面。
她獨自一人面對玄門眾人,那般高傲。
她未曾落了涼帝的威名,也不曾給這鎮國城丟臉。
鎮國城的城門緩緩關上,而從那一天起,玄門中人不得踏入鎮國城一步,包括咱們的陛下。
戰薇被扶進了鋪子裡。
醫者是無奈的,“家主,現在沒外人了,您不必強撐,這毒名喚萬蟻噬心,不但會讓您內力全無,還會使你的內臟承受萬蟻撕咬的痛楚。”
“這件事不許傳出去。”
“為何?”醫者不明白。
他是鎮國城的人,但他師承神醫谷。
他清楚月星涼的脾氣,月星涼如果知道了,一定會給家主出氣的。
“星涼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殺了她,到時候她和流火恐怕會有隔閡。”
醫者沉默了。
家主說的沒錯,這就是月星涼,她做事不會在意後果的,她只會拼命守護她想護住的人。
戰昀和司謹站在門口。
司謹有些不明白,“我家國公爺先回皇城了,我要她傳信給大嫂的,怎麼來的會是你?”
這件事他也是再三斟酌過的,如果告知月不涼,那玄門這群人此刻都沒氣了。
星炎在西南,月星暖最合適。
大嫂知道大哥就會知道,就大哥跟著,大嫂會用稍微平和些的方式解決問題。
“你派去的人迷路了,被我軍中將士當成奸細抓了起來。”
戰昀都無奈了,“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派個路痴去?”
“啊?”司謹愣了一下,“我不知道啊,之前他一直跟在我身邊……”
也是,一直跟著他,不用司空帶路,所以司空是路痴這件事才會藏到現在。
戰昀說道:“我派人給月星暖送信了,按理說她應該到了啊。”
司謹琢磨了一下,“大嫂可能先去月奶奶那邊了,從京城去鎮西城比較近。”
戰昀問道:“這事真的不用告知月星涼嗎?”
“這事流火已經知曉了,他未曾離京也未曾告知星涼,應該有他的考量。”
戰昀點頭沒再多說,這事確實是得陛下去說,陛下的決定才是至關重要。
而此時的鎮西城,倒是熱鬧得很。
月家祖母看到月星暖和司容的時候,是無奈的。
“你們倆是覺得奶奶老了嗎?”
月星暖忙依偎到祖母身邊,“才不是呢,從京城來這邊最近,知道您這邊肯定沒事,所以順路來看一眼,我們馬上就去鎮國城。”
月家祖母笑著說道:“戰薇也不太需要你。”
“可司謹傳信,玄門兩位師尊已經下山了。”
月家祖母愣了一下,“詳細說說。”
月星暖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
月家祖母輕嘆,“司容留在這。”
“咱們去哪?”月星暖問道。
月家祖母神情清冷,她輕聲說:“自然是去阻截玄門之人。”
司容被留下,他是沒意見的,他的輕功也不錯,但跟這兩位比,他就是個拖後腿的,他留在這守著確實最合適。
隨後月家祖母帶著月星暖離開了鎮西城。
司容則是上了城牆,他手中是柄古琴,琴聲悠揚,傳了很遠很遠。
鎮西城的守城將領是陳寂,曾經的武王,如今的守城將軍。
陳寂身著盔甲,站在司容身後。
其實到現在他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