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慫,我只是有自知之明。”
月涼涼琢磨著。
是穿越者的光環嗎?可這光環有點bug。
“我想起來了!”她終於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月家另外三位齊齊看向她,異口同聲問:“你想起啥了?”
“哦,沒啥,我腦子抽了。”
她想起來為啥會有天降大桃花。
她在囚車上唸叨來著,要個比明月謹好一萬倍的男人。
可……她只是要一個啊,怎麼會來了兩個?難道是她的精神力更強了?
應該不是,她明明變弱了不少。
所以……到底這兩個,哪個是精神力召喚來的,哪個是自願來的?
見月涼涼在發呆,另外三個安靜地等著。
月涼涼回神,“別瞅我了,我真的是腦子抽了。”
月之橫不信,“女兒,你是不是見過少將軍和陛下啊?”
“怎麼會這麼問?我要是見過你們肯定也見過啊。”
之前他們一家四口一直住在山寨中,一直是形影不離的。
月暖暖突然想起來,“咱們山寨所在的那座山是鎮北王的產業,鎮北王去過的,是不是咱們不知道的時候,大姐偶然遇到過少將軍,然後大姐腦子不好所以忘了?”
“說我記性不好不行嗎?非說我腦子不好?”
“這麼形容更準確。”
月之橫輕輕點頭,“王爺第一次上山是在十七年前,那年少將軍出生,他給少將軍種了棵樹。後來王爺每年都會在少將軍生辰之時上山,那座荒山十七年後已經種滿了桃樹。咱們山寨的人,還曾去幫忙幹活,王爺給工錢的。”
月炎炎沒聽懂,“然後呢?跟大姐有啥關係?”
月之橫橫了傻兒子一眼,“說不定少將軍就隱藏在人群中,對你大姐情根深種。”
“那張臉見過能忘了?”月涼涼反問。
月之橫說:“有些人小時候長得跟猴似的,長開了才越來越好看。”
他說這話的時候注視著月涼涼。
月涼涼很清楚,爹口中的猴,就是她。
一家四口最理智的就是月暖暖了,“別瞎猜了,我覺著這些都不靠譜。反正他們就在咱們家,慢慢觀察唄。”
另外三個貫是不帶腦子的,自然是乖乖點頭。
“暖暖說得對。”月之橫一拍桌子,桌子碎了。
月炎炎嘆息,掃地去了。
月涼涼出了屋子,涼風嗖嗖的,天陰沉沉的,估計要下雨了。
本來還想去城裡逛逛的,還是老實待在家裡吧。
下午開始,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
到了傍晚,雨越下越大,小雨變暴雨。
這都快入冬了,應該是最後一場雨了。
月家大宅燒的很暖和,火炕和火牆摸著都燙手。
墨北遇是沒睡過火炕的,覺著新鮮,在炕上翻滾,不愛下地。
滴答滴答……墨北遇尋聲望去,屋頂漏水了。
不單是他這間屋子,其他房間也開始漏水。
月之橫氣的大罵,“月言那個混蛋!拿了我那麼多銀子,就把房子修成了這樣!”
月炎炎在旁勸道:“別罵了,小叔叔還在牢房裡蹲著呢,估計他也在罵你呢。”
月言是月之橫三叔公的孫子,關係比較遠,平時也沒啥來往,也是在月之橫當了縣官之後,才突然冒出來的親戚。
鍋碗瓢盆都用上了,根本不夠用啊,實在是這宅子太大了。
月之橫不懂,“這房子本來沒事的,怎麼修繕過了之後反倒漏雨了呢?”
裴初塵已經爬到了屋頂上,屋頂缺了好多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