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稍微有點不舒服,她就嚇得不行。
“晚上在風家酒樓吃飯,一塊去。”
“嗯。”如玉用力點頭。
或許……這就是人生,你不知道你會遇到什麼樣的人,你遇見的時候也不會想到,這個人可能會改變你的一生。
月星涼能察覺到如玉的感激,她不太習慣這種場面。
於是她便出了如玉的院子,跟流火一塊坐在點心鋪子門口發呆。
月星涼靠在流火的肩膀上,眯眼輕聲說道:“日子越過越好了呢。”
流火微笑,“嗯。”
或許……這就是他的圓滿。
鳳家外婆看到這一幕,就回屋打算盤去了。
看這趨勢,星涼估計會和流火有個以後。
流火是玄門弟子,而世人皆知,玄門弟子皆是身份顯赫。
那位司家二公子,是丞相府公子,而流火的身份卻被藏得很深。
饒是她只是個鄉野村婦,也明白流火的身份肯定不凡。
好在流火現在瞎了,自家星涼也不算高攀了。
而此刻司容則是坐在酒樓的屋頂上,看人來人往。
八抬大轎從街角而來,轎子周圍是紅色紗帳,隱約可見紗帳中有位貌美的女子。
這個時辰雖然不算冷,可只穿單衣,也真是抗凍。
轎中的女子抬頭瞅著坐在屋頂的司容,司容也看清了她的模樣。
司容臉色慘白,握緊了拳頭。
女子揮手,轎子停在了酒樓門口。
女子仰頭,笑容燦爛,“芸芸恭賀司大公子痊癒。”
有人不解道:“花魁娘子怎麼會認識司大公子?”
“這位就是那個用下作手段爬床的姑娘。”
“那個喜娘的女兒?”
“嗯。事發之後,她被賣進青樓,司家人留下了話,芸芸姑娘此生都只是賤籍,不得贖身。”
“也是她罪有應得。”
芸芸對於司容的反應看在眼裡,可她依舊笑的燦爛。
她只是喜歡上了一個她高攀不起的人,她只是用了些手段。
她不後悔,不後悔曾經那般親近。
她本名是洛水,如今她是芸芸。
芸芸輕聲嘆息……她只是入不了司容眼的芸芸眾生之一。
人越聚越多,就連月星涼都拉著流火過來湊熱鬧了。
司容從屋頂飛落,落在了此女面前。
他神情平靜,就在所有人都在感嘆,咱們司大公子太過良善,這樣他都不生氣之時……
司容的手毫無預兆地掐上了芸芸的脖子。
芸芸笑著,“我不該心軟,不該……”不該在最後停下了。
司容凝視著眼前的女子,然後鬆開了手,轉身就要回酒樓。
芸芸大聲說道:“我只是脫了你的衣裳,並未成事。我如今身在賤籍,我一輩子都不能從良,我欠你的還沒還清嗎?”
人群后的流火小聲說:“北容說司容還是童子身。”
“對司容來說,這已經是奇恥大辱了。”月星涼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