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良心講,少將軍不比那個弱雞書生好一萬倍啊?你也不用多想,少將軍就是隨口說說,爹就是隨口答應,過過癮罷了。你放心,鎮北王府門檻高,你嫁不進去。”
月涼涼白了月之橫一眼,“哼。”
她跟著那位先生留下來的黑衣侍衛走了。
月家弟妹雄赳赳地跟在了月涼涼身後,要去拿回大姐的嫁妝了,裡面還有他倆這些年攢下的銀子。
給大姐不心疼,便宜了明家那負心漢心疼。
月家一家四口還有鎮北王府的人,到了明家門口。
此刻的明家大門敞開,月涼涼的鳳冠孤零零地被遺落在臺階上,鳳冠已經被踩碎了。
月涼涼走過去,拾撿著零碎的珠花。她是真的心疼,這鳳冠是妹妹親手做的。
月暖暖彎腰把大姐拉了起來,“大姐,算了,這鳳冠已經碎了。”
月涼涼握緊了月暖暖地手,“大姐明白。”
月暖暖茫然,“明白什麼?”
“你是想提醒我,我和明月謹之間的感情就像這鳳冠一般,碎了無法破鏡重圓。”
月涼涼說完,還在心裡誇讚了自己。她就知道,這古代人,一句話都八個意思。看,她多懂得入鄉隨俗。
月暖暖更懵了,她沒想那麼多,但大姐這麼說,她也不想反駁。
月之橫上前,尋摸了一圈。
他走到了石獅子旁邊,雙腿扎穩,抓著石獅子就舉過了頭頂。
月之橫舉著石獅子吼道:“明非凡,你個混蛋,把我女兒的嫁妝還回來!”
他撂完狠話,用力一拋,石獅子在空中劃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直接就砸碎了明家的門框!
月涼涼呆滯狀,親眼見到,和記憶中看,帶來的感官震撼截然不同。
明家的侍衛陸續跑了出來,可他們面對的可是月之橫,誰也不敢上前,畢竟小命只有一條。
明非凡衣著喜慶,臉紅撲撲的,顯然是剛喝了酒。
他出來之後,都沒正眼看月之橫。
可月涼涼看的很清楚,明非凡的雙腿在打顫。
月涼涼笑了,知道怕就好辦了。
她上前,“大人,我和明月謹的婚事既然已經作罷,我的嫁妝應該還給我了吧?”
月之橫吼聲震耳欲聾,“把嫁妝交出來,不要臉的東西!連我女兒的嫁妝你都敢貪,我怕你有命拿沒命花。”
“大人,您也看到了,我們一家也算是死過一回了。現在我們可什麼都不怕了。”
月涼涼微笑著,看起來那般無害,“現在,立刻,馬上,把我的嫁妝還給我。”
她的聲音過於溫柔,溫柔到明非凡以為自己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