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涼和神農炎出了青樓。
神農炎肚子咕咕叫。
月星涼疑惑道:“南家人沒請你吃飯嗎?”
“看病沒空。”
月星涼慚愧中,她帶人家出來,她自己吃飽了。
正好前面有個餛飩攤子。
月星涼拉著神農炎坐下了。
“老闆來一碗餛飩一碗麵。”
“好嘞……”
老闆看向月星涼,然後眼神轉到了月星涼身旁的少年,他的手僵在半空。
這……這……未來皇后紅杏出牆了?
老闆剛煮好了面,月星涼他們這桌就多了個人。
流火無奈地坐下。
流火的到來,果然讓神農炎輕鬆了一些,他笑眯眯說:“流火哥。”
“小炎乖。”流火順了順神農炎頰邊的碎髮。
神農炎並未閃躲。
老闆看得清清楚楚,剛才月星涼想要扒拉少年的頭髮,少年躲開了。
這麼看來……紅杏出牆的是陛下?
流火被老闆盯的眼皮直跳,“來碗陽春麵。”
“好好好。”老闆乖乖低頭開始煮麵。
月星涼笑得不行,“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麼來這麼快了。”
流火無奈極了,“他們故意說的很大聲,說你出牆……咱倆的名聲無妨,可小炎還沒娶媳婦呢,不能連累小炎。”
月星涼笑的快岔氣了,“我連累了一點點,人家主要是罵我的,你來了之後風向變了。”
“為啥?”神農炎反問道。
“因為有眼睛的都看得出,你排斥我,但不排斥流火。”
“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了?”
“男女授受不親。”
“我信你個鬼。”
神農炎撇嘴,但也沒繼續辯解就是了。
司謹路過老闆身邊的時候忍不住笑了,“您能不能少琢磨點出牆的事?”
老闆一臉驚恐地看著他,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司謹坐在了流火身邊。
流火輕聲喚道:“師兄,你不是去見你岳母大人了嗎?”
“陳音和岳母大人在聊陳寂的事,我一個天佑國的人,不方便在場。”
“哦。”流火問道:“可以留他一命。”
“不必如此。”
“嗯?”
“叛徒該死。”
流火眼中是不贊同,叛徒該死,但這話師兄不能說,要是讓陳音知道了,這倆人容易吵架。
月星涼也有些不懂。
司謹說道:“陳音也明白。”
“明白是一回事,可她肯定會很難過,但又不能怨任何人。”
“我知道,所以我不介意她把怨氣都撒在我這裡。”
月星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認識的陳音天真無邪,被保護的很好。
吃完之後,這群人回了鎮國將軍府。
當晚陳音留在了武王府,司謹則是在鎮國將軍府門前擺攤。
臨祭也來了,玄門三子已經許久沒聚在一起了。
月星涼回去睡覺了。
她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是被吵醒的。
月星暖跑了進來,“姐,不好了,墨北戰帶人去圍了南家。”
月星涼有不好的預感,“是不是桃夭出事了?”
月星暖點頭。
姐妹倆邊走邊說著。
“桃夭突然腹痛不止,神農炎已經趕過去了。”
月星涼飛起,很快就到了青樓,她進了桃夭的房間。
一開門血腥味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