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輕輕點著頭,“天佑也有很多武將之女,她們也是在戰場拼殺出來的,只是女子不能做官,她們的軍功多數都換成了銀錢,或是給了她們的父兄。紀北不同之處是,有些家族表面上是男子掌權,實則是女子掌權。像戰家就是這樣。”
月星涼輕輕點著頭,“那幾個造反的王爺呢?他們中有這樣的人嗎?”
“有的。我父親的長兄,如今的南王紀炎。紀炎有五子一女,他只給紀寒煙請封了郡主,他的五個兒子都被他仍去了沿海戰場,面對的是天佑國將士。好在南王守護的紀北南海,比較安寧,他也沒做過欺負天佑百姓的事。”
“先皇數次下旨,要南王出兵突襲天佑南境,但南王從未搭理過他。”
“這個南王不服紀堯對嗎?”
“不只是不服紀堯,我那個大伯他誰都不服。”
月星涼倒是挺想見見這位南王的。
她問道:“那這次南王起兵是不服你還是不服我?”
流火點頭又搖頭,“南王只是宣佈他要造反,但他未練兵也未帶兵,只帶著他的五個兒子。紀寒煙被留在了南境,鎮守南海。他不服的是你,他說他女兒也能做將軍,並且比你厲害。”
月星涼笑了,“看來這位南王也沒那麼自信。”把郡主留在家中,不就是怕萬一出事也能留個後嗎?
但這人倒是挺有意思。
“如果我猜的沒錯,派去迎戰南王的是我爹吧?”
“是啊,岳父大人會讓南王心服口服,還不會要他的命。”
“所以南王是可用之人,也是你想保之人?”
“是。南境之前的守軍和將領對天佑很仇視,北境常年和紀北打的不可開交,在很多紀北人心裡天佑是死敵。南境的將士被人蠱惑,自然對天佑人下手比較狠。但自從南王接手南境之後,這種情況有所好轉,只是仇恨不是一朝一夕累積的,沒那麼容易化解。”
“當然南王也有性格缺陷,因為他一直不服海家,所以始終不願跟海家議和,好在他只會單槍匹馬去挑釁海家,不會傷害過往商船。之前紀堯在位之時,派人有意挑動雙方,也發生了不少衝突。”
月星涼邊聽邊點頭,“給海娘去信說明這件事,我擔心那位郡主有危險。”
“好。”流火喚來了北容,把信送出去之後,他就留在了鎮國將軍府。
而此時的月之橫已經和陳寂分開,他聽說那個南王只帶著他的五個兒子來了。
他收到訊息之後,立刻傳信回皇城,算算時間星暖也快到了。
誰家還沒幾個孩子了。
月之橫此刻在一家客棧中,客棧周圍是荒山野地。
那個南王也會路過此地。
月星炎抱著剛烤好的地瓜和燒雞進了屋,他忙把門關上了。
他把食物放下之後,開始拍打著頭上的沙子。
月之橫剛撕開包著烤雞的紙,沙子就紛紛揚揚。
他瞪著月星炎,“你個不孝子,沙子都落燒雞上了。”
月星炎坐下之後,抓著雞腿,抖了抖,“可以吃了。”
月之橫哼了一聲,慢慢地挑著沙子。
哐當門開了,一股風魚貫而入,風沙撲了月之橫一臉,也連累了他的烤雞。
他瞪著門口的一行人,怒道:“賠我烤雞!”
南王紀炎看向月之橫,賠笑道:“抱歉抱歉,我賠你五隻。”
跟著紀炎的是他的五個孩子,這五位年紀在十五到二十歲之間,老大老二是王妃生的,三四五是側妃生的。
紀炎坐下之後,南王五子就跑去買烤雞了。
這五位一刻鐘之後才回來,這裡離最近的集市走路也得一個時辰,他們用輕功才會回來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