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暖有些無奈,“姐,你咋還有空拆那些玩意?”
月星涼回答道:“等他們走了之後,裝好了咱們還能用。”
她說話間神情一凝,一支箭穿過了她的肩膀。
“姐!”月星暖立刻飛落在月星涼身旁,“你是不是受傷了?怎麼會沒躲開?”
“救治紀南浣耗費了太多力氣,之前不涼在空間裡,隨時會給我補滿內力我習慣了。”
這次沒帶著不涼,她忘了這事了。
“我去找北容,你速戰速決。”
“好,放心,這麼幾個人,小意思。”
月星暖笑眯眯送月星涼離開。
月星涼直接飛起。
內力雖然所剩不多,但飛到風沙城足夠。
路上也沒人攔她,這會敵國之人都在攻城,唯一個反骨也被弄死了。
月星涼就這麼帶著那支箭飛落在了北容面前。
風沙城城門緊閉,贏家將士已經去援助風神城。
北容還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捂著被子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
月星涼一腳踹在了他的屁股上,“醒醒。”
“不嘛。困。”
“我受傷了。”
北容聞言撲騰就坐了起來,他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一支箭穿過了星涼的肩膀。
他先是檢視箭頭,確定沒毒,之後就忙跑去拿了醫藥箱。
他先是砍斷了箭頭。
北容打算拔箭的時候,月星涼已經把箭拔出來扔在了地上。
北容忙給她清洗傷口。
芸芸進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忙在旁邊打下手。
她看的直心疼,“肩膀都穿透了,得多疼啊。”
月星涼擦了下頭上的冷汗,“不疼。”
“這麼好看的肩膀,要留下疤的。”芸芸不停嘆息著。
月星涼沒話說了。
月星涼看向北容,“北公公,你看到這麼好看的肩膀咋情緒一點起伏都沒有呢?你這是六根清淨了?”
北容又好氣又好笑,“我見過更好看的肩膀。以前在天佑的時候,那些妃子都是看著我長大的,她們都會找我看病。後來來了紀北,也是一樣的。我情緒沒有起伏,因為我是專業的大夫。你肩膀再好看,它也就是個肩膀。”
芸芸在旁補充道:“星涼你還不知道吧,我師父在江湖中的名號是婦科聖手。”
月星涼忍著笑,她一笑就疼。
她還記得剛認識北容的時候,這個人很神奇,明明跟他們差不多年紀,可好像什麼都難不住他。
當時在她的世界中,最厲害的就是裴初塵了,可那位只擅長打仗。
而咱們北容,不但琴棋書畫,縫補刺繡,還會行醫救人,以及上陣殺敵。
“可惜北容只有一個。”
北容笑著說:“誰不是隻有一個呢,月之橫不是也只有一個?”
月星涼愣了一下,“怎麼突然提起我那個入贅的爹了?”
“伯父入贅了?”
“是啊。”
北容笑得不行,“你們把你爹嫁出去的吧?”
他只知道伯父和郡主成親了,沒人跟他說入贅的事。
“不涼乾的。”
北容愣了一下,“這個名字……在你家族譜上應該是你祖父那輩。”
月星涼笑的開懷,“跟你說話真省事。”
北容回答了月星涼剛才的問題,“我不是突然提起伯父,而是當時贏霍問他爹,為啥月家滿門武將,但卻並未招兵買馬。像裴家、戰家,有裴家軍,有戰家軍。贏老家主當時也很疑惑,他說要麼是月家對權力並不在意,要麼就是月家想要的更多。養兵費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