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笑容洋溢,月家人就是這麼神奇,在他們身邊感覺活得特別有勁。
她也沒急著走,而是在旁邊幫著賣水果。
月之橫說道:“你不是要去買菜嗎?”
“我看您這邊賣的挺快,您跟我一塊去,省得我僱人送貨。”
“也好。”
水果很快賣完了,月之橫還送了隔壁攤子的嬸子兩串葡萄。
之後月之橫就拖著筐,跟芸芸去了菜市場。
這筐還真挺結實。
買完菜之後,回家的路上,月之橫問:“你知道這筐是誰家做的嗎?”
芸芸蹲下細細看過,“是花家商行的貨物。”
月之橫有些遺憾,“有這手藝幹啥非要作死啊。”
“商人地位低,花家雖然出了個王妃,但西南的軍政大權始終在贏家手中。總的來說,就是權力惹的禍。”
月之橫雖然不贊同,但也沒啥可說的了,畢竟花家該死的已經死透了。
回家之後,月之橫和芸芸做飯。
月星暖在院子裡溜達。
西南的風有些大,吹著倒是挺舒服的。
她是覺得有些閒。
這個時辰要是睡了,晚上會睡不著的。
“別瞎溜達了,進來幫我做飯。”
月星暖溜達著進了廚房,芸芸在旁邊切菜,其他活都是月之橫幹。
她自然是去跟芸芸一塊切菜的。
“這宅子是你們買下來的嗎?”
芸芸點頭,“嗯,是師父買的,本來贏家給咱們安排了住處,但師父覺得住在別人家不舒服。”
說到這芸芸突然想起來,“咱們寒王不是跟著前西南王一塊回來的嗎?怎麼沒看見她?”
月之橫說道:“本來是一路,到了西南的地界之後,遇到了一夥流民,那群人被貪官佔了土地,如今無家可歸。公主去給他們主持公道去了。”
芸芸問:“公主身邊人手夠嗎?”
“離雪跟著她呢,她身邊還有一群護國暗衛。”
“那是夠了。”
本來公主是急著過來的,公主以為西南到了生死存亡之際,突然改變想法,估計是那邊的事比較急,而這邊人手足夠了。
芸芸說道:“寒王恐怕沒那麼容易收服民心,如果前西南王願意協助她,會容易很多。”
“你的意思是讓西南王戴罪立功?”
“嗯。”
“可你想過嗎?如果西南王在這,那寒王恐怕更難掌控西南。”
“如果西南王甘心協助寒王呢?”
“人心難測,靠誰都不如靠自己。”這是月星暖的想法。
月之橫在旁炒菜,“我有空,我在這幫著寒王,都是自家孩子,總不會讓她被欺負了去。”
月星暖笑著說:“您別添亂就挺好了。”
做好飯之後,月星涼準時醒來,北容還在睡。
吃飯的時候,芸芸說道:“我師父三天三夜沒睡了,好在你們來了,不然他會累死的。”
月星涼抱著飯碗,“等我回去跟流火說,給北容漲工資。”
“嗯?”
“漲俸祿。”
“哦。”芸芸會心一笑。
對師父來說,能光明正大站在人前,他自然是願意付出雙倍的精力。
世人對於女子和宦官一樣輕視。
這一夜西南看似平靜,實則暗藏洶湧。
月星涼和月星暖整夜在外奔波,抓了好幾波偷偷潛逃之人,這些人和花家走的比較近。
讓月星涼不懂的是,花家那幾個兒子可是老老實實。
查問過後,月星涼是有些意外的,花家那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