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碼事,男婚女嫁講究的是你情我願。您沒必要把這兩件事扯在一起說吧?”
“去他孃的你情我願。明月謹勾搭我家涼涼的時候,那可是卑躬屈膝,恨不得跪在地上爬。這樣的人渣,你們家小姐也樂意要。”
“是,我們家小姐樂意要。這樣一個人,您還有必要在這依依不捨嗎?”
“我依依不捨?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你們城主府欺負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
月之橫都驚了。
明月謹是城主府的姑爺,是這師爺的半個主子,這話他說出來也不怕被穿小鞋。
師爺深吸了口氣,語重心長道:“月老爺,我們真的很有誠意。”
“有誠意她咋不自己來呢?”
“您這話就有些不講理了吧?往大了說我們夫人是郡主,往小了說我們夫人也是長輩。”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我就是不讓我女兒去。”
月涼涼是知道城主府的人為啥來找他,不就是城主變成蛆了嗎?
她的精神力,把人變蛆,不是讓城主真的以為自己是蛆。
而是他控制不了自己,會多一些蛆的喜好和習性。
可這麼下去不是個事啊,城主府的人沒完沒了的招惹她。
這麼下去,城主府的人會逐漸精神病化,鬧大了很容易被旁人看出不妥。
這世上不缺少聰明人,北容就是一個。
月涼涼琢磨了一會決定,她得去啊,當然她不會承認,她是想去看笑話的。
月涼涼走到門口,說道:“你們夫人請我去的?”
“涼涼姑娘,我們夫人請您去的。您應該知道原因。”
師爺都快哭了,他嗓子都快冒煙了,他不懂一個土匪,咋嘴那麼碎呢。
月涼涼反問:“有錢拿嗎?”
師爺愣了一下,“啊?”
“我那天離開的時候看到你們城主……”
“有錢拿,給涼涼姑娘診金。”
月涼涼點頭,“那我回去準備一下。”
月之橫緊跟著女兒,“涼涼,爹跟你去。”
“暖暖肚子疼,你在家守著暖暖。”
月之橫撓頭,“不是治好了嗎?”
月涼涼就是隨便找個藉口而已。
她敲門。
北容來給她開門。
北容灰頭土臉的,看到是月涼涼喜笑顏開,“涼涼姑娘,我分析了一下材質,我覺著我能做出來。”
“啊?這麼快?”這還是個人嗎?這是個天才啊。
“嗯。涼涼姑娘找我有事?”
月涼涼點頭,“我打算去城主府,可城主夫人是郡主。我和我爹腦子加起來都不夠用,我擔心被坑,你能跟我去嗎?”
“可我沒帶人皮面具來啊。”
“不用人皮面具,這世上有種易容術叫化妝。”
北容愣怔的時候已經被月涼涼拉走了。
北容坐在院子中。
月涼涼回房,從空間裡拿出一堆化妝品,她找了個看起來比較古典的化妝盒,裝好之後就出了屋子。
大門關著,裴初塵和墨北遇終於能出來放風了。
所有人在圍觀。
月涼涼開始在北容臉上塗塗抹抹,北容本來就長得很好看,又是太監,沒有鬍鬚,面板保養的還特別好。
而且北容如今也才十八,正是最美的年紀。
一刻鐘之後,月涼涼停手,遞了個鏡子給北容。
然後她給北容梳了個髮髻。
北容看著鏡中的自己,驚呆了,“我知道我好看,可沒想到我能好看到這種地步。”
月涼涼去了月暖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