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就不用擔心我了,做好’自己的本分才是最重要的事。”他相信她會乖乖的,可擔心舞依離會來為難她。
“進到奇陣山後你別再叫我湛祭司,要叫我大師兄。”
“為什麼?蝶兒明明是要拜你為師,應該叫師父才對吧?”
“我是答應讓你入門,但我讓你拜在師父的門下,你才不會被人欺陵。有些人會欺陵新徒,但師父是本門最資深的精神領袖,有他的光環庇護你才能平安無事,不過一定要防舞依離,她最會嫉妒別人。”
“大師兄,你為蝶兒想得好多喔。”她又挨近他一點,純真無邪的雙眸看著他,像在用眼神膜拜她的主宰。
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又緘默不語。
“大師兄,你為什麼又不說話了?”每次跟她說話說到一半就不說,好奇怪。
“我很累,讓我休息一會兒。”
“喔。”她眨了眨美眸,從包袱裡拿出另一件雪絨披風蓋在他身上,以像在哄小孩的口氣說:“不要著涼了。”
在他平靜無波的外表下,其實早已掀起狂風巨浪,一顆心擺盪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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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風雪飄飛在山頂,但居中那座玄黑的巨宮並未沾覆一絲雪,反而發出幽黑的光澤,奇特異常。
逸蝶走下來眼見這一幕驚奇萬分。
“哇,好奇怪喔,為什麼雪一點都沒有辦法蓋上屋頂?”
仔細看,那些白天上飄下來的細雪一觸上屋頂就消失不見,這更加神奇。
“這是因為有術法為護牆,才能維持如此。”
“好厲害喔,我也要學會這一招!”
“這不是初學者該學的,至少也要再過一段日子。”
“沒關係,蝶兒要一直留在大師兄身邊,有一天一定會學成這一招。”她甜甜的對他笑,意圖再明顯不過。
敵不了她拼命表現的意圖,他又緘默不語了。
剛好,奉命迎接的人出來了,是兩個黃衫弟子。
“大師兄、九公主,掌門已經在等你們了。”
“我們走吧。”他轉頭告訴她。
“喔。”她跟上他的腳步,心跳有點加快。
她走進後發現這裡的建築比事宮的建築還怪,每個都是黑色,而且形式格局皆為四方形,統一但乏味單調。
“我們要去哪兒?”她對此行有點緊張。
“別擔心,我們只是要去見二師叔而已,只要別說錯話就沒事。”
“有大師兄的陪伴,蝶兒才不擔心呢。”她又對他甜笑。
“還是小心點好,要不然往後的日子會很難過。”
“喔。”她乖乖地回答。
兩個黃衫弟子領他們進正義堂,堂中最顯眼處坐著一個身穿道袍、頭戴峨冠的五旬老者,他的雙眼爍如寒星,威冷迫人。想必他應是湛聖玉口中的二師叔,也就是現在的掌門人。
兩旁站了披著不同色外衫的弟子,從最接近掌門位置算下來,分別是白衫、黑衫、青衫、黃衫、藍衫、紫衫。
“參見掌門。”湛聖玉向前行禮。
一旁的逸蝶見狀,機伶地跟著行禮。
“參見掌門。”
她笑容很甜,長得又可愛動人,而且頂著公主的頭街,引來許多門徒的注視。其中包含一雙怨毒的眼神,狠狠盯著她瞧,她隱隱覺得是右邊。
“起來吧。”齊廣威冷地說。
湛聖玉和她雙雙站起來。
齊廣開口說:“聖玉,本座已派人打掃好你的房間,這次回來你要住久一點。逸蝶,你長在深宮多年,也許會不適應這裡的一切,若是有什麼不適,儘管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