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並沒有死,這一切事情也都是她暗暗策劃。”
趙松沉默了下去。
幽冥先生接道:“衙門驗屍房裡的那具屍體毫無疑問就是金娃的屍體,躺在金娃的棺材內的卻是杜仙仙,那麼杜飛飛的屍體在那裡,我們在捺落迦那裡找到杜仙仙又是什麼人呢?總捕頭,你難道還不明白?”
趙松打了一個寒噤,說道:“我明白了。”
幽冥先生道:“與這件事有關的女孩子,不外四人,杜家姊妹、董湘雲、金娃、杜仙仙與金娃的屍體我們已看到,董湘雲在我們離開樂平縣城之前,與我在一起,只有杜飛飛。”他頓了一頓,接道:“以時間計算,杜飛飛的失蹤乃是金娃死亡之前,金娃死亡之後,那個羅剎鬼女的瓷像才出現,至於那支玉鐲的出現,我們都以為從瓷像內找到的屍體就是杜飛飛,但後來證實,那其實是金娃。”
趙松道:“我們曾經懷疑可能是有人相似。”
幽冥先生道:“不錯,但現在開棺驗屍結果,金娃棺材中躺的並非金娃,乃是杜仙仙。”
他語聲一沉,又道:“你們在捺落迦之內,卻偏偏找到了一個自承是杜仙仙的女孩子,杜仙仙既然在這裡,那個女孩子到底是什麼人?”
趙松道:“有關係有四個女孩子只有杜飛飛一個下落不明,除非她也是被蜘蛛藏起來,否則我們在捺落迦之中找到的那個女孩子應該就是杜飛飛的了。”
幽冥先生道:“也只有如此,事情與我的推測才會符合。”
蕭七插口道:“那個女孩子毫無疑問,就是杜飛飛。”他的語聲顫抖得很厲害,卻說得很肯定。
趙松奇怪道:“憑什麼你這樣子肯定呢?”
蕭七道:“在捺落迦我找到她,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一些陌生的感覺也沒有,雖然她的面龐被泥土遮蓋,可是她的眼神在我卻是那熟悉,是那麼親切,在我當時的意識之中,飛飛已死去,能夠令我產生那種熟悉,那麼親切的感覺的人,除了杜仙仙,還有誰呢?所以我才會認定她就是仙仙,相信她就是仙仙。”
趙松道:“你說她就是仙仙,相信她就是仙仙,我們當然就非信不可。”
蕭七苦笑。
趙松道:“當時她是必知道已陷入包圍中,知道她絕對逃不了,所以叫蜘蛛將自己捲起來,套上那麼一個羅剎鬼女面具。”
幽冥先生道:“以蜘蛛的技巧,要將一個羅剎鬼女的面具套進一個人的頭中,看起來與那個人的麵皮黏合在一起,相信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只要飛飛裝作一碰那面具就疼痛的樣子,小蕭一定不忍心強行將那個面具撕下來,而且有前例在先,更擔心萬一弄個不好,損壞了仙仙的容貌,自不免六神無主,如此又如何能夠看出其中破綻。”
趙松微喟道:“這樣說來,杜飛飛這個女孩子倒頗工心計的了。”
幽冥先生道:“簡直就城府深沉,否則也想不出這樣奇怪的辦法。”
趙松道:“這也許是蛛蜘的主意。”
幽冥先生搖頭道:“蜘蛛這個人,沒有人比我更清楚的了。他因為生就一副怪相,整天躲藏起來,像這樣的一個人,世面見得不多,思想難免比較單純,'奇+書+網'如何想得出這種古怪的主意來?”
趙松道:“他跟著你那麼多年,對於他你當然應該很清楚,但是他與杜飛飛是在一起,你竟然全不知情,可見得對於他你仍然有些不清楚。”
幽冥先生苦笑道:“這方面我的確完全不知道,不過蜘蛛這個人想不出這種鬼主意,卻是絕對可以肯定的。”
趙松道:“難道這真的完全是杜飛飛主意?”
幽冥先生道:“女孩子通常都有點鬼聰明,鬼心思。”
趙松摸摸鬍子,道:“這若是真的語,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