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感奇怪,回頭一望,身後那裡有人,長街寂寂,他並無什麼特別的地方,不由問:道“你老在看什麼?”
杜祥怔怔的望著蕭七,表情很特別。
蕭七不覺心頭一寒。
莫非是鬼?
他竟然生出了這個念頭,這也難怪今天他的遭遇實在太詭異了。
杜祥半晌才問道:“小姐呢?”
蕭七一怔,道:“飛飛?”
杜祥搖搖頭道:“老奴是問二小姐。”
蕭七又是一怔,道:“仙仙不是在家裡嗎?”
這次卻是到杜祥一怔,道:“公子不是著人來請二小姐到城西走一趟?”
蕭七道:“沒有這種事。”
杜祥說道:“老奴這裡還留著公子的信。”
蕭七忙道:“拿來給我看看。”
杜祥從袖中將那封信取出。
蕭七一把搶過信來,將信箋抽出,抖開,目光一落,變色道:“這封信並不是我寫的。”
杜祥吃驚的道:“二小姐說是公子的筆跡。”
蕭七道:“筆跡不錯是非常相似,但我事實並沒有寫過這樣的一封信。”
他補充接道:“我也沒有出西城。”
杜祥這才真的吃驚,道:“那麼說這封信……”
蕭七道:“是別人冒我筆跡,騙仙仙出去!”
話說到一半,他面色大變,失聲呼道:“不好?”身子陡轉,但立即停下,回頭問道:“送信來的是什麼人?”
杜祥道:“是一個捕快。”
蕭七沉聲道:“這就難怪仙仙會上當了。”
杜祥道:“那個捕快他自稱是叫做金雷,還說是一向追隨趙頭兒出入,同來還有一輛雙馬大馬車。”
蕭七道:“他怎生樣子?”
杜祥道:“濃眉大眼,一臉鬍鬚。”
蕭七道:“仙仙就上了那輛馬車?”
杜祥努力思索著說道:“他在上車之前,那個金雷,曾說那公子就在城西三里以外,等候小姐的。”
蕭七道:“還說過什麼?”
杜祥道:“沒有了。”
蕭七又問道:“那輛馬車是怎樣的一輛馬車,有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杜祥道:“不覺得。”
蕭七又問道:“走了有多久?”
杜祥沉吟道:“差不多有兩個時辰的了。”
蕭七的面色已變得很難看,腳步突起,奔下石階。
杜祥追向前,連聲嚷道:“公子,公子!”
蕭七道:“我去找仙仙回來。”身形鷹隼般掠起。
一掠三丈!
車轍由東而來,的確往西而去。
雖則已兩個時辰,因為遍地泥濘,仍然可以分辨得出來。
蕭七跟著車轍追到了大街,便已不能夠繼續下去。
大待上車轍縱橫,目光所及,就已有兩輛馬車正在賓士。
樂平畢竟是一個繁盛的地方。
蕭七也沒有向西追下去,轉奔向衙門那邊。
馬車已經離開了差不多兩個時辰,就是再耽擱一時片刻,也無足輕重的了。
有兩個時辰,一輛雙馬的大馬車已可以馳出很遠,追既難以追得上,而且話是說西行,難道竟真的西行?
蕭七實在懷疑。
他也知道,無論是否西行,仙仙也不會發覺。
因為他清楚仙仙有生以來從未離開過樂平,莫說城外,就是城內,熟識的地方只怕也不多。
到她發覺不對路的時候,相信已經遲了。
那個金雷到底是什麼人?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
他到底要將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