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了一個宮女來,吩咐道:“你快去叫人準備一下,本妃要在瑤池沐浴。”
宮女面帶難色,低聲回稟道:“如妃娘娘,王爺說過,不許任何人進瑤池的。”
話音剛落,柴令如一個耳光打在小宮女臉上,怒指道:“現在是本妃掌事,什麼都是本妃說的算。聽見沒有!”
小宮女捂著微腫的臉,嚥著淚道:“是,奴婢知道。”
“那還不去!”柴令如斥責道。
小宮女膽戰心驚的領命而去。
“姐姐,算了吧。王爺真的會生氣的。”柴令雨擔心李恪萬一知道,定會不高興。
“你怕什麼!”柴令如斜睨了妹妹一眼。
她心裡十分厭惡這個膽小怕事,軟弱無能的妹妹。什麼事只會以李恪為中心。有時她甚至懷疑柴令雨是不是她的親妹妹,身上竟然一點也沒有遺傳母親的凌厲和果決,與她與柴令武更是顯得格格不入。
李恪從宜心院走了出來,眉間緊擰,一臉的烏雲籠罩,想必是又在綺妍那裡坐了冷板凳。
這時,兩個宮女挑著水從左邊走來,因見李恪,正欲放下木桶,向他行禮,誰知兩個嬌弱的姑娘動作沒有協調好,加上木桶裡的水盛的太多,他們一個踉蹌,木桶中的水灑出不少,噴得李恪褲腳全溼。
兩個宮女嚇得立即跪下磕頭求饒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李恪心情本就十分鬱悶,剛才在綺妍那裡不好發作,現在加上這一遭,他怒瞪著兩個宮女,氣急敗壞地道:“你們瞎了眼是不是!每人去領兩百杖!”
兩個宮女一聽李恪要罰他們受兩百下杖責,身子頓時直打抖,連連叩首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誰讓你們沒事挑著水到處走!不給點教訓以後還不反了天哪!”李恪霸氣十足,沒有絲毫可以寬恕的餘地。
兩個宮女自知在劫難逃,便道:“是,王爺。奴婢遵命,能不能讓奴婢把水挑到瑤池再去受罰?求求您了。”萬一耽誤了柴令如沐浴,他們又將免不了一頓責打。
“瑤池?挑到那裡做什麼?”李恪問道。
“回王爺,如妃娘娘說要在那沐浴,所以讓我們挑水去。”
“什麼!”李恪兩眼一瞪,“我不是下令除了王妃,誰都不可以用瑤池嗎?你們難道不知道瑤池是本王專門為王妃所建!”
“王爺恕罪,是如妃娘娘堅持要進瑤池,奴婢們不敢攔。”
“柴——令——如——”
李恪從牙縫中咬出那三個字,立即轉身向“瑤池”走去。
柴令雨一直站在瑤池外,儘管她一再勸柴令如,但是她姐姐執意要進去沐浴。柴令雨只好呆在外面祈求老天保佑不被李恪發現。誰知她還沒有跟老天說完,就見李恪怒氣衝衝地往這個方向而來。他的寬袍被吹了起來,飄蕩在風中。
柴令雨感到大事不妙,趕緊先上前拉住李恪道:“王爺,您怎麼來?您不是去綺妍姐姐那裡了嗎?”
李恪邊推著柴令雨邊問道:“你姐姐是不是在裡面?”
聽他的口氣,似乎是收到訊息特意趕來的,柴令雨慌忙替柴令如解釋道:“王爺,你別生氣,姐姐只是好奇進去看看而已。”
說著,李恪以推開門,正見一個宮女伺候著柴令如,欲為她脫去外衣。
“好奇?!”
李恪冷冷地吐出兩個字,大步走上前,在柴令如還沉醉在池中散發出的花瓣香氣時,李恪竟一把捏住她的手腕,生生地將她拖到了外面。也不顧她腰帶鬆散,衣衫不整。
柴令如受驚地叫了一聲,已被李恪拖到了瑤池外。
李恪用力甩開了柴令如的手,幸虧柴令雨在後面扶了柴令如一把,否則難保她不會跌跤。
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