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喀秋莎,給我的命令中吩咐,如果您執意要回頭地話,就把這句話告訴您。”謝斯科維奇點點頭說道。
“嗯,我明白了。”楚思南長嘆一聲,身子後倚,徑自閉上了眼睛。他從那一句話中,就知道了吉爾尼洛娃究竟要告訴自己什麼事情。很顯然,她說的沒有錯,“回頭有危險”。自己回頭幹什麼?無疑就是為了化解這次危機,而這樣一來,他所直接要面對的,就是同布柳赫爾產生矛盾,在目前來說,這顯然是不明智而且萬分危險的。“前進是機遇”,這一點也很好理解。自己不理身後事,直接趕赴雅羅斯拉夫爾,全當對霍爾崔所發生的一切毫不知情。等到那裡鬧夠了、鬧大了,自己再以安全委員會第一書記的身份站出來收場,處置一些人,收買一些人,那將是憑空掉下來的收穫。當然,楚思南想到地指示大致上的東西,至於細節方面的安排,他考慮不到也懶得去考慮,他相信,吉爾尼洛娃應該把一切都鋪墊好了。
“書記同志,那我們現在……”看著閉目假寐的楚思南,謝斯科維奇小心翼翼地問道。
“去雅羅斯拉夫爾。”楚思南連眼睛都不睜,淡漠得說道。
“好嘞,”謝斯科維奇高興的回答一聲,然後轉過頭去,對司機說道,“繼續走,雅羅斯拉夫爾。”
一輛吉普車當先,在後面數量軍用卡車的護衛下,駛進茫茫地平原地,徑直朝雅羅斯拉夫爾的方向奔去。
“這是我替你辦理好的一切,”在車站地高炮指揮部裡,朱可夫將親隨剛剛送來的一大信封放在了緬因斯基的面前,同時說道,“這裡面有你今後的身份以及退伍軍人介紹信,相信這些東西能夠讓你安全的逃離這裡。”
“將軍,難道我就非走不可?”緬因斯基有些不情願得說道,對他來說,這一次只要出逃了,那麼就意味著將來再也沒有什麼翻身的機會了,他下半生的生活,就必須是在同家人的四處流亡中一起艱難的度過了。
朱可夫看了他一眼,然後沉默半晌,才無奈的搖頭說道:“相信我吧,我這完全是為了你好,如果還有哪怕其餘的半絲機會,我也決不會讓你走這條路的。如果我所料不差地話,這次的事情楚思南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最多兩天,莫斯科國家安全委員會的人就會下來,到那時,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緬因斯基沉吟不語,他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別的選擇了。
“好啦,走吧。”朱可夫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正對著門的那扇窗戶前,在放眼朝外眺望的同時,背對著緬因斯基擺擺手,嘴裡說道。“等到安頓下來,記得給我一訊息。如果事情有所轉機的話,我會通知你回來的。”
“那……將軍。我先走了。”緬因斯基從座位上站起來,把朱可夫為他準備的那個信封揣進軍衣地口袋裡,然後說道,“您,您多保重。”
朱可夫沒有說什麼,他只是揹著身子再次揮了揮手。
緬因斯基又對朱可夫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才轉身朝門口走去。
“呤……”
就在緬因斯基還沒有走到門口位置地時候,一陣兒令人心驚肉跳的電話鈴聲,突然從桌子地位置傳來。出於條件反射,緬因斯基快步走回來,順手拿起了聽筒。
“將軍,是軍區後勤處的電話。找您的。”緬因斯基接聽了片刻,便對朱可夫說道。
“哦?後勤處?”朱可夫一臉疑惑的走過來,接過了聽筒。
“你說什麼?!”電話中的交談剛剛開始不到一分鐘。一向處事鎮定的朱可夫,突然臉色大變,他用顫抖的聲音大喝道,“這是什麼時候地事情?!”
“喂,喂,喂!”電話那頭似乎出了什麼問題,聲音突然斷了,朱可夫對著聽筒大聲喊道。
“將軍,怎麼啦?”緬因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