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做一次的話,那就是自己和自己搶銷量,有點不划算。
就在西蒙舒斯特為傑德排好出版檔期之後,《紐約客》忽然刊登了傑德的一篇中篇小說,《希爾瑪與露易絲》。標題並不吸引人,但是很快這篇中篇小說就引起了廣大評論家的注意。傑德會寫科幻小說,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而且大家都知道傑德算是個“女性主義者”,畢竟《生化危機》和《古墓麗影》可是市面上極少的女主角小說。在傑德的筆下,女主角不再是男性的附庸,而是一個個獨立的社會人格。但是在《希爾瑪與露易絲》中,傑德走的路更遠了。
此時的美國依舊是保守主義盛行,女性地位依舊沒男性壓迫。在傑德《希爾瑪與露易絲》的故事裡,兩位女主角正是因為男權主義的原因而走上了一個極端。雖然最後故事的結尾是個悲劇,也暗示了極端主義是沒有未來的,可小說中最明顯的暗示還是男權主義才是導致一系列悲劇的根源。傑德如此大膽的筆觸自然惹來了一些人的不滿,一些男權主義者在節目上嗤之以鼻,認為傑德是個同志才對女性有如此多的支援。他們認為女性就應該生活在男性的庇護下,不應該太過獨立。
原本這樣的調調還是佔了上風,可是很快女權主義者和同志平權運動份子紛紛跳出來為傑德說話,認為發表這些言論的人是在散播“仇恨言論”。在美國,“仇恨罪”一直是個敏感的地方。針對女性的仇恨言論已經是蓋棺定論地有問題,但是針對同志的仇恨言論卻一直沒有被法庭承認。正式由於這個原因,傑德倒是小小地在美國引發了一輪同志遊行。
而傑德也沒有閒著,不到兩個星期,《紐約客》再度刊登了傑德的中篇小說,《男人的一半還是男人》。這次傑德直接將筆觸伸向了男同性戀者的生活,而且兩個主角還是男妓,因此爭議性越發大了。
《紐約時報》的評論者薇薇安寫道,“去年下半年,傑德以近乎驚豔的姿態出現美國文壇。他的科幻小說讓人著迷,不僅是因為他那充滿想象力的世界讓人沉醉,更因為他小說背後對人類的思考發人深省。當時我就覺得,他不會侷限在科幻文學的世界裡,他總有一天會來到嚴肅文學的世界裡。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在1990年的新年裡就帶著《希爾瑪和露易絲》以及《男人的一半還是男人》這樣的作品出現在我的面前。一本是女性主義者對男權社會的激烈反抗,一本卻是兩個男人之間的愛情與分離。無疑,這兩本書讓原本就不滿的男人越發憤怒。他們無法忍受這樣的作品出現,更無法容忍這樣的作品居然是出自一個男人的筆下。……如同傑德去年的小說一樣,《希爾瑪和露易絲》和《男人的一半還是男人》的描寫都充滿了畫面感,我甚至覺得我完全可以根據這兩部小說改編成電影。”
當傑德看著這份《紐約時報》的時候,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因為他已經接到了電影公司的邀約,希望能改編最近這兩篇頗受爭議的小說。至於那三部科幻小說的改編,傑德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要實現傑德科幻小說的場景,至少要到這個世紀末才有可能。在和傑德聯絡的電影公司中甚至還有米高梅這樣的資深大電影公司。
此時的米高梅可不是21世紀那個要死不活的電影公司,人家可是現在好萊塢的霸主。什麼迪士尼、哥倫比亞、20世紀福克斯還在它的陰影下苟延殘喘,惟有派拉蒙還能和米高梅一較高下。至於後來那個赫赫有名的夢工廠,此時還沒有影子了。
當繆斯文化傳播公司的總經理格斯範桑特接到米高梅的邀約時,都被驚到了。因為繆斯文化目前主要服務的只是傑德一個人的版權,所以桑特還是比較清閒的,甚至可以說是無所事事。當聽到米高梅有興趣改編《希爾瑪和露易絲》之後,桑特是第一時間跟傑德彙報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兩更,八點整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