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有興趣的是,如果這部電影拍出來,影評人會說些什麼?”
聽到這裡,呂克貝松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第五元素》就是一個披著科幻皮的喜劇電影,但是當年這部電影上映的時候,無數影評人想從中得出一些有關人性的思考或社會的批判之類的元素,但是絞盡腦汁也不過是牽強附會。
其實呂克貝松不過就是想拍一部喜劇片,結果看過了《尼基塔》和《這個殺手不太冷》的影評人紛紛覺得這其中一定有非常深刻的暗喻。就好像忽然有一天,你看到新聞臺主播跑到綜藝節目裡當搞笑藝人覺得不可思議,可事情偏偏這樣發生了。
當然了,這或許其中有一點點呂克貝松的促狹心理在其中作祟。
“好吧,謝爾曼先生,你說服了我。”呂克貝松笑著說,“不過我想知道合作條件是什麼?”
“我會投資,注意是我投資給呂克貝松先生一筆資金,讓貝松先生在歐洲組建一家制片公司。您可以自由地利用這家制片公司拍攝您想拍的電影,前提是公司的運作是良好的。但是,銀河電影必須是這家公司的版權合作方,也就是這家公司所拍攝的全部電影的版權歸銀河電影公司。當然,我們會按照協議及出資份額決定最後的版權收入分成。”傑德說道。
呂克貝松皺起了眉頭,“謝爾曼先生,為什麼版權必須歸屬銀河電影?這太苛刻了!”
“一點都不苛刻。”傑德搖了搖頭,“第一,我們給了您最自由的創作環境,您愛拍什麼就可以拍什麼。別忘了,這家公司的啟動資金是我提供的,而且按照您的性格,極有可能還需要銀河電影再度注資。一家只提供資金不對您創作指手畫腳的公司可不好碰到。第二,您的電影需要我們在北美市場和亞洲市場予以推廣宣傳,而這時我們擅長的。說白了,您只負責拍電影,後期電影的宣傳和發行都是我們在操心,所以我們要得多一點也沒有麼不對吧?”
呂克貝松的確有些無話可說,自己只負責拍片,然後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因此他的確也不好指責傑德苛刻。更重要的是,呂克貝松想拍電影,但是往往受資金限制,因此能有一家金主願意掏錢而不干涉他,他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呂克貝松想了想,便應承了下來。
傑德補充了句,“這份合約長達十年,十年之後我們有五年的優先續約權。畢竟對於我們來說,一家歐洲的製片公司不值多少錢,真正之前的人是您,呂克貝松先生。”
儘管傑德說得直白,但呂克貝松並不覺得有什麼被冒犯的,能被自己的老闆認為很有價值,他覺得這反而是一種資本。在餐廳裡,傑德和貝松基本上將細節都談妥了,傑德也保證一旦簽約,第一筆支援《第五元素》拍攝的資金就會到位。
事情既然談妥,一餐飯也自然是吃得賓主盡歡。就當傑德和呂克貝松在餐廳門口握手告別的時候,遠處的一臺相機忽然按下了快門。
一個年輕人在相機背後嘟噥著,“好萊塢鼎鼎大名的傑德謝爾曼先生跑來倫敦做什麼?只是為了和呂克貝松大導演吃一餐飯?這背後一定不簡單!發達了,能拍到這張照片,不知道《太陽報》願意出多少錢呢?”
90法國的秘密情人
英國《太陽報》的主編拿著這幾張照片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用吧;畢竟是花了錢買來的;用吧;又該怎麼用呢?兩個男人在一家餐廳吃飯;這似乎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都能夠解釋清楚,登載在報紙上壓根就沒有人會看。雖然主編很想看圖說話地編點什麼故事;可是這樣的照片你又能講什麼?
“主編;這裡有我們法國站的記者發來的照片。”就在主編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小編輯送來了一套照片。“經過我們法國站的記者確定,傑德謝爾曼在巴黎訂購了一瓶羅曼尼康帝酒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