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壞,我最大的幸運就是碰上你,能夠得道一個你這樣好的丈夫。成,這是你第二次救了我的性命,你還記得嗎?”原來這少婦叫張雪波,她的丈夫叫譚道成。
他們是自小一同在這山中長大的。不過他們都不是本地人,都是為了躲避戰爭的災難逃到這座荒山的,譚家先來,張家後到。
七年前張雪波曾經在樹林裡碰上一條大青狼,那次也是譚道成把惡狠打死的。不過那次譚道成來得更早,青狼剛出現,人獸尚未相鬥,譚道成就已來到她的面前,殺了惡狠。張雪波也是在那次遇險之後不久,嫁給譚道成做妻子的。
譚道成笑道:“那頭青狼是咱們的媒人,我怎能忘記。不過我卻一直不知你會武功,你為何瞞住我?”
張雪波被大夫質問,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忸忸怩怩地說道:“我這兩下把式也稱得是武功嗎?敢情只能算是三腳貓的功夫吧。”
譚道成哈哈笑道:“什麼三腳貓功夫?三腳貓是連老鼠也捉不到的,你這‘三腳描’的功夫卻能打老虎!我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但你練的可是上乘的武功呢!”張雪波道:“哦,上乘武功?”言下似乎還是不敢相信的神氣。
譚道成道:“我怎會騙你?你練的本來是上乘武功,只可惜你完全沒有對敵的經驗,給老虎嚇慌了。假如你稍為鎮定一些,用不著我幫手,你自己就可以把老虎打死。”
張雪波道:“真的嗎?但我剛才已經是用力打它了。一打扁擔就斷,我赤手空拳,如何還能打死老虎?”
譚道成笑道:“當然還得有點獵虎的經驗,我教你怎樣打老虎吧。老虎的頭顱最硬,你氣力不足,就不要先打它的頭部,最省氣力的辦法是先把它的眼睛打瞎,它發了狂,然後你再躲到懸崖旁邊,故意弄出一點聲音,引誘它來撲你,這樣它就會自己跌下懸崖死掉、”
張雪波瞿然一省,說道:“對,這個辦法真好。我怎的沒有想到。”
譚道成繼續說道:“你的輕功身法輕靈佳妙,只可惜也是給嚇得慌了,才會摔那跤,輕功提縱術是必須懂得如何運用真氣的,這就已經是屬於內功的範圍了。上乘武功是以內功為基礎的,以你目前的造詣來說,雖然還不能說是深厚,但我說你練的是上乘武功,則是沒有錯的。對啦,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懂得武功。卻為何瞞住我呢?”張雪波笑道:“我的功夫是爹爹教的,爹爹說這隻鄉下人的把式,見不得行家的。我小時候身子弱,爹爹教我練武。只是希望能夠祛病延年。他吩咐過我,不要給外人知道的。”
譚道成溫道:“我是外人嗎?”
張雪波笑道:“你當然不是外人,不過,我知道你的武功很好,我這點鄉下人的把式,怕你笑話,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你。說老實話,現在你告訴我是上乘武功,我還不大敢相信呢。成哥,我不是存心瞞你的,你惱我嗎?”
譚道成笑道:“這也不是什麼緊要事情,我不過因為一向不知你會武功,忍不住在有點好奇,才問一問你。原來你真的不知這是上乘武功、我怎會惱你。”
話雖如此,但在他的心裡可是著實有點疑惑,覺得妻子的解釋,理由似乎不怎麼充足。再說,即使妻子是真的不知這是上乘武功,但身懷絕技的岳父,卻又為何這許多年來一直深藏不露?但雖然心中已有思疑,他還是不會懷疑妻子對他的感情的,他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恩愛夫妻,彼此都是愛對方甚於愛自己的。
不但不會懷疑妻子,他也不會懷疑岳父對他的疼愛。岳父只有一個女兒,豈僅只是把他視同“伴子”,簡直是把他當作親生兒子一般,這種情如骨肉之愛,他也是不能置疑。“岳父不讓我知道他會上乘武功,想必其中定有難言之隱,末到時機,他就不能讓我知道。”
譚道成固然思疑不定,殊不知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