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抹於眼淚。跳起來就罵。
赫連清波不慌忙不忙,緩緩說道:“偽君子,假慈悲,這還不可笑。”
有什麼侮辱比感情受到損害更加嚴重?檀羽衝怒道:“她是我的好妻子,你敢說我為她流淚都是假的嗎?”
赫連清波道:“只怕是淚真情不真!”
檀羽衝冷笑道:“我對她沒有真情,對你有真情嗎?你真是不要臉,我告訴你,你別妄想我會愛你,我愛的只是她!哼,你可以死心了吧?”
赫連清波咬著嘴唇,冷冷說道:“你儘管罵,我也要告訴你,我不是來乞求你的愛憐的!”檀羽衝道:“那你來作什麼?難道是為了告訴我這句話可笑的話?”
赫連清波道:“一點也不可笑!我還要告訴你,你是自己在騙自己!”
檀羽衝道:“哦,我怎樣在騙自己?”
赫連清波道:“鍾靈秀死了,你為她痛哭,你以為這就是表示你愛地嗎?這只不過是掩飾你良心的不安罷了!”
檀羽衝怒道:“胡說八道,我不愛她,愛誰?我明白告訴你,我對她是一片真情,並非如你說的只是因為對不住她!”
赫連清波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你愛的誰,或許你還未曾找到你真正要愛的人。我也相信她是真的愛你,但絕不相信你曾經為她這樣一個小女孩動過真情!你是在騙她。也是在騙自己!”
檀羽衝不知怎的,突然控制不了自己,一巴掌就打過去。打了赫連清波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
“誰要你相信,你給我滾!”檀羽衝喝道。
赫連清波道:“我清醒的很,嘿嘿,你若不是給我說中心病,何須這樣動怒?”
檀羽衝面色鐵青,喝道:“閉嘴!”
赫連清波笑得更嬌媚了:“你若是一個豪不相干的人,你管他胡說什麼,你都可以一笑置之,你說是不是?所以你打我罵我,我也還是可以原諒你的。”
擅羽衝給她氣得啼笑皆非,喝道:“沒見過你這樣厚瞼皮的人,你是不是要我趕你你才走。”
赫連清波道:“我說你才是厚瞼皮呢!”
檀羽衝道:“我怎樣厚臉皮了?”
赫連清波道:“你自作多情,還不是厚臉皮?”
檀羽衝禁不住又給她氣得跳得了起來,冷笑道:“是我自作多情還是你自作多情?”
赫連清波道:“你以為我是自作多情,那就正是你自作多情!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因何而來的?”
檀羽衝道:“不想!”
赫連清波道:“不對吧?我看你心裡想得很。”
檀羽衝怒道:“你喜歡說就說,不喜歡說就走。我沒工夫跟你閒磕牙。”
赫連清波道:“喲“生氣啦?好,那我就老實告訴你吧。柳元甲已經知道你是躲在這裡的。他約我聯手來對付你,我特地先來一步,那是因為我打了黑吃黑的主意。如果你是當真如他所說那樣,武功尚未恢復的話,我就把你先搶了去。但你別誤會,我是要把我你捉去領功的。”
檀羽衝遭冷冷說道:“多謝你的坦白。”
赫連清波笑道:“咱們以前曾經作過朋友,對朋友我一向不說假話。現在我打不過你,所以你不趕我,我也要走了。”
她果然說走就走了。
檀羽衝抱著鍾靈秀的屍體,心裡想道:“她當真是為了給我通風報訊才來的嗎?”
赫連清波的話聲從山坡下面傳來:“你喜歡扮演大情人的角色,那也儘可以扮演下去。但我勸你還不不要自己欺騙自己了。”
為了鍾靈秀之死,檀羽衝本來是悲痛之極,甚至幾乎陷入瘋狂狀態的。
說也奇怪,經過赫連清波這麼一鬧,負負相乘,他的心情反而恢復一些冷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