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夜晚微涼,凍得邱傑打了個哆嗦,卻滿是色心地對藍沫痴痴傻笑道:“娘子,衣服也脫了,快過來讓為夫快活快活吧!”
藍沫壓住心中的噁心,小心地走到邱傑跟前,趁著黑暗捏了一把他的臉,“相公,不如我們玩點特別的,好麼?”
“有什麼好玩的,先讓爺親個夠再說!”邱傑迫不急待地想摟佳人入懷,卻被藍沫再次輕易地閃開。
“當然好玩咯,人家想讓爺有個畢生難忘的新婚之夜嘛,爺你就配合一下啦!”她仍舊嗲聲嗲氣地說道。
邱傑撓了撓後腦勺,酒精迷離著他的大腦,既然妮子想玩,他倒想看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當下滿嘴酒氣地道:“好,爺就陪你玩,若是你的玩法讓爺高興不了,看爺呆會怎麼收拾你!”
藍沫在心裡狠狠地鄙視著他,卻不動聲色地笑道:“人家絕對會讓爺快活的…你先躺床上去!”
邱傑聽她的話,乖乖地躺在了床上。
藍沫摸索著在地上撿起他的腰帶,然後靠近床邊,把邱傑的手和腳分別綁在了床兩頭。
“娘子,綁著我幹嘛,這樣手腳不能動,爺怎麼快活!”邱傑不高興地詢問道。
“有人家在,你不用動一樣能快活,爺就等著享受吧!”藍沫嗲聲說完,掏出懷裡早有預備的羽毛,對準他的腳心一陣猛掃。
“啊哈哈哈…娘子…好癢啊…你快停手!”
邱傑受不了那樣的撓癢癢,當即張開嘴大笑出來,上氣不接下氣,只怕已是憋紅了臉。他想踢腳躲開藍沫的手,卻奈何被藍沫緊緊綁住,動彈不得。
藍沫哪裡此放過他,陰冷地笑著問道:“爺,快活麼?”
邱傑笑得喘不過氣來,“快…快活…小娘子快停手,咱不玩這個行嗎?”
“這個不好玩麼?”藍沫裝無辜地眨了眨眼,旋即又笑道:“既然爺不喜歡這個,那我就換一種玩法!”語畢,她掏出匕首,冰冷的物體放在邱傑身上,頓時讓他猛地打了個顫抖!
“娘…娘子…你拿的是什麼東西?”他迷迷糊糊地問道,想仰起頭來,卻被藍沫按了回去。
“你說這是什麼東西,爺要瞧個清楚嗎?”藍沫將那閃著點點銀光的匕首放到邱傑的眼前,剎時將他的酒意嚇醒了一半。
他打了個激靈,哆嗦地發出顫聲:“這個可不好玩,娘子可別開玩笑,把它拿走!”
“人家就想玩這個麼!”藍沫故意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臉,然後將匕首順著他的脖子一路朝下,停在了他的命根子處:“相公,你說我這一刀下去,你會不會斷子絕孫呢?”
這次,藍沫用了正常的聲音,聽得那邱傑如同見了鬼般大喊出聲:“竟…竟然是你…你個野蠻的潑婦,壞我的婚事,你把妮子藏哪裡去了?”
“哼,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娶妮子,下輩子都不可能!”藍沫惡聲惡氣地罵道,又揮了揮手中的匕首,“死泥邱,你是想要命根子呢,還是乖乖聽話和我談比交易?”
邱傑氣得牙癢癢,自己真是愚蠢,又栽到了這個女魔頭的手上,他除了乖乖就範,哪還有談判的籌碼。
“姑奶奶你可千萬要手下留情…你想談什麼交易,只要我能辦到,我都答應你!”
“既然邱大少爺這麼爽快,我也不拐彎抹角,交易就是,你把村莊的地契交出來,把那些地都送給村民,以後不許再找他們的麻煩,更不許再強搶妮子,否則我今天就替天行道,閹了你!”
藍沫一口氣說完,惡狠狠地揮起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邱傑嚇得渾身冒虛汗,再加上天氣微涼,凍得他不停地發抖。
為了保住命根子,他只能認栽,唯唯諾諾地回道:“地契在床邊的櫃子裡!”
藍沫點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