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都不會再來找他們麻煩。
村民對藍沫和月銘殤感激不盡,當第二天他們兩離開時,全村的人都含淚與他們告了別。
前往京城的路上,藍沫有些悶悶不樂,方才小虎子和小蘭抱著她一頓痛哭,喊著鬧著不讓她走,她也捨不得那兩個可愛的孩子,可是,或許真如月銘殤所說,她不該屬於那個村子,所以必需離開。
察覺到藍沫的失落和惆悵,月銘殤撫了撫她的頭,安慰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等日後有機會了,你再和你的白馬王子回來這裡隱居,不也是件樂事?”
藍沫覺得他說得也是有理,當下便暫時掃去了心裡的陰霾,笑道:“那好吧,不過我的白馬王子還不知道身在何處呢…月大叔,不如你就將就一下,收了小女子我吧!”
月銘殤一陣惡寒,這鬼丫頭,又拿他開玩笑!
尷尬地抽動著唇角,月銘殤轉移話題道:“回京的路上老實點,不要給我惹出亂子來,否則別怪我把你丟下不管!”
他嚴肅著神情,聲音更是含了些凌厲。藍沫不以為然地嘟了嘟嘴,“月大叔才不會丟下我呢,你說過,除非親自把我送到我那位白馬王子的身邊,否則你不會離開的!”
她的白馬王子,真的會是月銘殤口中所說的那位恆王嗎?他是誰,是個怎麼樣的人,為什麼自己剛穿越而來,就會多了個王爺老公?
月銘殤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真是拿她沒有絲毫辦法!從這裡到京城需要半個月的路程,自己只需要耐心地再守護她半個月,那他就可以交差了!
半個月後,京城。
天色臨近傍晚,集市上的行人也越來越少。
醉霄樓內,韓予洛面無表情地看著對在喝得大醉的齊澤奕,自從藍沫墜入懸崖後,他就整日醉酒到不醒人事,這和自己所認識的齊澤奕完全是判若兩人!
這半年來,他不過問朝事,不關心太子的一舉一動,就連太子在皇上面前說指責他的不是,他也漠不關心,任由了太子。黨日在朝堂上的勢力日漸強大!
予洛無聲地嘆息,搶過他手中的酒杯,然後走過去將他扶了起來:“奕,別喝了,該回去了,否則你母妃又得擔心!”
齊澤奕已是醉得辨別不清身邊的物體,喝醉的他從來都是不喊不鬧,因為,他將那些傷痛,都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他任由韓予洛扶著朝醉霄樓外走去,耳邊隱約傳來了一些食客的對話。
“聽說近日有個女飛賊,專門趁夜潛入別人的府上盜取錢財!”
“就是,而且她好像還一路朝京城而來,指不定這兩日咱京城的哪家富豪就失竊了呢!”
“你說一個女人,不呆在家裡相夫教子,怎麼幹起了飛賊的勾當,哪天若是失了手落入官府手裡,只怕是沒有好下場了……”
本該喝醉的齊澤奕,在聽到這些對話後,竟然拂開了一絲冷笑…這些無聊的東西,他真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韓予洛扶著他上了馬車,吩咐車伕朝著恆王府的方向趕去。
卻不想,兩人前腳剛走,就見得一位身著白色男裝的俏公子,瀟灑地從醉霄樓裡走了出來!
藍沫嘴角含著得意的微笑,沒想到自己的名聲如此響亮,都成了京城百姓茶飯時所議論的物件!
“什麼事高興成這樣?”月銘殤不知何時來到了她的身後,嚇得她手中擰著的燒雞差點滑落。
“你去哪裡了,害我等這麼久!”說話間,她把燒雞遞到他面前:“怕你餓著了,特地為你留的!”
月銘殤接了過來,應道:“只是去打探了下近日京城裡的事情而已!”提及此事,他不禁想起方才得到的訊息,太子的權力越來越大,而恆王齊澤奕卻在痛失王妃後日漸消沉,京城裡有些官員更是私底下商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