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不是我的女人,更不管以前我有多疼你寵你,總之現在,你聽清楚了,若是再敢靠近我,別怪我殺了你!”這就是經過一年改變後的齊澤奕,不再像以前一樣溫柔體貼優柔寡斷,而是變得冷漠,處事果斷,無論是誰擋了他的道,他會不惜一切代價除去擋道之人。
藍沫怔怔地呆在那裡,果然是一動也不動,她眼波流轉地凝視著齊澤奕,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盯著他,因為他剛才說話的語氣,還有那狠厲的神色,根本不是她所認識的齊澤奕!
他真的變了……
內心湧出說不盡的苦澀,她輸了……
本以為告訴他,她是誰,本以為再次叫了他的名字,他就會如同以前一樣溫柔地抱著她哄著她,可是現在他知道後,不僅沒那樣做,還冷酷地與她劃清界線……
難道現在在他的心裡,江山才是最重要的嗎?這就是羅峰為什麼不讓她出現,不讓她擾亂他現在的生活……
“呵呵……”她突然笑了出來,故作堅強地掩飾住內心支離破碎的傷痛,沒心沒肺似的大笑道:“剛才我說的,都是騙王爺的,怎麼樣,我這戲演的好吧,看王爺的樣子,應該是被我騙到了吧?”
此言一出,讓頭痛剛緩過來的齊澤奕頓時如氣炸了似的,額頭上隱隱有著青筋暴跳,他惱怒地站起身,直逼近藍沫,然後抬手,手力掐住了她的脖子。
“別以為本王不敢殺你,自從你一出現,就弄得本王心神不寧,本王最討厭受別人控制,所以你要是想活久些,最好別再觸碰本王的底線!”
語畢,他甩手一扔,直將藍沫扔到了地上!
“來人,把她帶回廣場,繼續綁在刑架上!”冷靜過後的他,如此狠心決絕,縱使他心中不捨得對她用酷刑,但理智告訴他,絕不能因一時心軟而壞了大事。
羅峰走進了帳篷,看了看氣惱的齊澤奕,又看了看跌坐在地的藍沫,終是什麼也沒問,領命地將藍沫帶了出去。
納察爾小鎮。
月銘殤收拾好東西,拿上配劍,剛要出門,就見著阿月提著藥籃子出現在了屋外。
“阿月姑娘,你怎麼來了?”他走上前問。
阿月道:“我到鎮上配些藥,正好過來看看阿南姑娘是否回來了!”
月銘殤神色凝重,幽幽嘆息道:“她偷偷潛入司洛城軍營,被捉住了,我要去救她!”
阿月震驚不已,旋即又想到那天與藍沫的對話,便問:“她不是去找恆王嗎,怎麼會被捉住?”
“這個我也不得知,現在我六弟又不認得她,萬一錯手把她殺了,那豈不是麻煩!”
“那怎麼辦,你能進得了軍營救她嗎?”阿月緊張地問。
“應該進得去,再怎麼說六弟還是認得我的!”
阿月點了點頭,卻在暗自擔心,月銘殤這一回司洛城,不知何時才會回來,於是便主動道:“那我和你一起去吧,恆王不是中了毒才會忘記阿南的麼,我跟著去,說不定能幫上忙,替恆王解毒呢!“她沒有告訴月銘殤,已經給了阿南解藥一事,只有這樣,月銘殤才能答應讓她一同前往。
果然,月銘殤凝思了片刻,是不該讓那對冤家再繼續受罪了,便欣然同意。
263節 崩潰絕望
翌日,是夜。
夜色下的軍營,閃爍著明亮的火光,諾大的廣場上,除了偶爾經過的巡邏士兵,就只剩下刑架上被太陽暴曬了一天,奄奄一息的藍沫。
這次齊澤奕是真鐵了心處罰她,讓她這樣暴曬不說,還不給她水喝。
這樣的處罰,無疑是大快軍心,滿足了那些請命地將士。
突然,廣場右端的角落裡,出現了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她面帶恨意,目光惡毒地盯著刑架上的藍沫,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