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都要做到,絕不能惹她生氣。
他那高高在上的舅舅,何時這麼體貼過一個人了?
而且還是一個瘦得像竹竿的東方女孩。
“你可以猜猜看。”姿姿眼神一閃,眼中流逝過的惡光讓眼鏡給遮了去。
“若要我猜,那我只能很籠統的說,你是魯西舅舅心目中十分重要的人。”柳森目光犀利。
“也可以這麼說。”姿姿笑道。“我是他最重要的人。”快叫我舅媽啊,乖孩子。姿姿的魔性又在發作了。
她的樣子真的是可愛又有趣呀。
柳森眼眸一閃。“最重要的人……”他笑了,笑得令人費解。這樣一個貌不驚人的東方女孩,會是魯西舅舅的另一半嗎?
不好玩!姿姿差點嘟嘴坐在地上大哭。
“是的,漢克斯先生。”漢克斯是魯西的姓,姿姿自然的視柳森為漢克斯家族的一員。
“我不姓漢克斯。”
姿姿一楞。
“我姓柳,單名一個森字。”柳森淡淡一笑道。
“姓柳?你……不是法國人。”姿姿驚呼。
“我的父親與你一樣是東方人,來自一個叫臺灣的小島,我的母親是漢克斯家族的長女。”柳森解釋著。
“臺灣?”姿姿聽到充滿家人、好友與回憶的故鄉,不禁眼一亮。“難怪我總覺得你不像道地的法國人,這麼說你會說中文嘍?”她這興奮的語氣是以中文說的。
“答對了。”柳森同樣以中文回覆。“我一直以為你是日本人。”
“我是巴黎出生的臺灣人。”姿姿露齒而笑。“我很想念那個充滿人情味的地方。”
姿姿這一笑,讓柳森看傻了眼。
驚豔!
這個頭髮盤得一絲不苟、臉上架了一副嚴肅的眼鏡、全身包得死緊的瘦弱女孩,竟然有這麼美、這麼豔的笑容!
難怪她會是魯西舅舅最重要的人。
這種想法讓柳森心中充斥一股不悅,很難以形容的不自在在心底發酵。
“怎麼了嗎?”姿姿被柳森那突然森冷的表情給嚇到了。
“不,沒事。”柳森搖搖頭失笑,他瘋了,怎麼會有這種古怪的想法?
“那為什麼是你繼承這間……嗯哼,老字號的酒廠呢?”姿姿好奇極了。
“一是因為魯西舅舅沒興趣,二是因為我有興趣又有天份,因此,外公將畢生所學全教給我,連整個表現漢克斯家族名譽與聲望的‘普爾法'全交到我手上,我有很重的使命感,有百年聲譽的普爾法酒廠,不能毀在我手上。”
“但是我看你忙得很愉快啊。”姿姿笑著說。“可見你真的喜歡這份家業。”
“是的,我以普爾法為榮。”柳森一臉自豪。
“但是魯西就不這麼認為吧!”姿姿竊笑。“認識他這麼久,我到現在才知道,他竟然是這麼大一間酒廠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早知他與普爾法有關係,就請他幫我拿品質佳的紅酒,我哥哥們可愛喝了。”
“魯西舅舅怕麻煩,總裝作不認識。”一提到他那好玩的舅舅,柳森就忍不住想笑。
“你叫魯西舅舅……可是,魯西也不過大我十五歲啊。”姿姿一臉疑惑。“我實在看不出來你到底幾歲了,柳森,你……應該跟我差不多年紀吧!”
柳森被她這種問法給逗笑了。
“我只比魯西舅舅小五歲,換句說,我大你十歲,姿姿。”柳森笑著道。
姿姿掐指一算,驚呼,“騙人!”
“我今年三十二歲了,看不出來嗎?”柳森露出潔白的牙齒笑問。
姿姿楞楞地看著他,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
騙人!三十二歲!他看起來……頂多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