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不容易了!”
“臘梅也不小了,馬上就十一了,該管的你還是管一管!”提到女兒馬魁笑道:“真是隨了我,什麼都大大咧咧的有什麼說什麼,春生還好,是個男娃子,臘梅一個女兒家也這德行看以後別人家怎麼容得下她?”
“容不下,容不下咱就招贅!”馬大嫂並不覺得女兒的個性差了,只是稍微耿直了點,自己的女兒才捨不得送到別人家受氣。
“呵呵,說你亂來,還真亂來!”馬魁笑了:“說我寵孩子,你看看你都把女兒寵成什麼樣了?招贅上哪招去?再說了,你有春生這個兒子,招贅回來幹什麼?讓他們兄妹倆爭死鬥活?”
“你呀,幹嘛這麼認真,我也就只是說說!”馬大嫂被男人的一番話氣笑了。
“呵呵,說說倒不傷和氣!”馬魁也笑了。
一件新衣引起的話題不僅僅侷限於這兩三家,在整個半山村有意無意的人們總會將郝用提起。在他們看來,郝用這事兒純粹的是裝,有錢的始終是有錢的,沒錢的,裝也裝不來財運。
“都不知道得瑟個什麼勁兒!”羅珍回到家,對郝定道:“那樣子要多傻有多傻,還穿新衣,嘖嘖,以為換了馬甲別人就不認識他啊?”
“都不知道你哪這麼大的仇恨!”郝定看了看女人:“事情過了就過了,都是郝家一家人,一點兒小事記掛一輩子?”
“小事?”羅珍怒目圓睜:“你當時沒看到,建兒頭上的包都有雞蛋那麼大,還鮮血直流,簡直把我氣得慪血!當時你要在也一定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
“行了,行了,別再說了!一筆寫得出兩個郝字嗎?孩子之間打架過孽都是正常的,大人跟著起什麼哄!”郝定看羅珍越說越有理,早上大哥在祠堂裡說的話就如敲在自己頭上一般。
看男人有好毛的跡象,羅珍果然識趣的閉了嘴。
“嘴長在別人身上,要怎麼說任他說,你怕什麼?”郝用一回洞,就脫新衣服,說穿著確實不自在,還招惹村上的人東說西說的。王世清不解的問:“咱難道還意別人的眼光?真這樣,你我早都活不到今天了!”
“爹,娘說得對!”郝然今天也穿上了新衣服,不錯,新年新氣象嘛,圖個吉利,沒想到爹會為了一套新衣服而影響心情,連忙開導他:“爹,嘴長在別人身上,任由他們說去。我們的日子要怎麼過是我們的事!”哪個人前不說人,哪個人後無人說,真的能做到不說人無人說,那絕對不是人,而是神!
“看看,之前還說在村裡修房,如今年來,咱還是住山上痛快些,省得成日裡這些話滿耳都是!”王世清不由得對未來房子的選址動搖了。
“爹,娘,咱今年不考慮修房子的事,成不?”又提到修房子的事了,郝然也先表了態:“等過了無宵節,然兒還想再買些雞來喂,到時候,咱家的錢就有點緊張了!”
夫妻倆相互看了看,盯著郝然:“還買?”
“買!”郝然已經決定要建大規模的養雞場了,只是時機未成熟。過了無宵節,她得再去一趟縣城裡,問問買山地的情況,這片福地不早點買下來她擔心會有變。
“那到時候,你爹賣雞蛋就有點苦了!”一百個蛋賣了人都凍病了,再餵雞,那蛋得多少啊,輕意的怎麼賣得掉?
“當真,娘,您看母雞有下窩的嗎?反正正月裡也不好賣蛋,把它孵小雞算了!”之前說買雞,那只是權宜的說法,擴大養雞場,接下來就全靠家裡留下的精英公雞了,自我發展才是王道。至於錢,她是另有安排的。
“頭兩天看有兩隻有點徵兆!”王世清道:“要孵小雞明後天就可以了!”
“成,咱先孵上!”郝然聽說母雞下窩孵蛋也是一種病,就像人一樣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覺也不餓,長期就這樣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