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一樣,自從他回到東都,他第一次感受到錢的珍貴,每走一步都需要錢,沒錢什麼都幹不成,就連在街上吐口痰,都可能被環衛大媽罰三十五十,出去吃個飯,打個牌,沒小一千他都不敢出門,這樣的日子陸寒已經過了一年,所以,他深切的體會到錢的寶貴。
“魏局,這件事,我能再想想嗎?”陸寒最終決定要好好考慮一下,畢竟這樣的買賣不多。
魏超龍也不慌,笑道:“行,總理會在下週三來東都,週日之前給我答覆就成。”說完又笑著補充道:“三天賺三十萬,你可別跟錢過不去啊。”很顯然,魏超龍已經找到陸寒的軟肋。
陸寒苦笑連連,自己居然也有這一天,會為了世俗低頭,但轉念一想,軍籍都被開了,把這次權當一樁生意幹,就像魏超龍說的一樣,三天賺三十萬,這好事真不多。
一直在旁看戲的程肅豪很高興,陸寒怎麼說也算是他發現的人才,現在居然得到中央的賞識,他面上自然有光,現在光顧著咧嘴笑,連話都忘了說了。
而反觀程穎,臉色極不好,小手緊篡著,繃著玉唇,想說什麼但又沒有說。
對於陸寒,她心裡談不上恨,但就是看不慣這個男人,整天一副吊兒郎當的混混摸樣,不學無術,雖然現在破了大案子,但一想到他之前三番五次與自己作對,還敢偷看自己的胸脯,她氣就不打一處來。
臭流氓,是他對陸寒最直白的認識。
可現在聽魏超龍的意思,很想讓陸寒協助警方,這對於她來說無異於晴空霹靂,堅守警規警條的她,絕對不能允許外人來干涉警務,所以,她第一個提出不滿。
“魏局,我覺得你這種做法欠妥,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怎麼可以讓他參與警務呢?”程穎聲音很小,很輕,但屋內的每個人都能聽到。
陸寒挑挑眉毛,程穎正盯著自己,貝齒輕咬紅唇,眉頭深鎖,眼眸裡滿是不樂意。
他瞧得出來,這丫頭很不高興!
程肅豪沒想到自己女兒會突然插口,忙對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閉嘴,但這並沒有讓程穎退縮。
“魏局,我覺得保護總理這件事有我們警察來做足夠了,不需要再請外人。”說完話,她突然衝陸寒昂昂頭,挑釁之意太明顯。
嘿!老子今天不想跟你作對,你倒自己找上門來了。陸寒絲毫無懼的迎上警花**裸的挑釁,倆人就這麼悄然無聲的暗戰起來。
魏超龍一眼就看出事情不對,這倆人絕對有故事,而且還很不一般,隨即哈哈一笑:“程警官,我請陸寒來是為了幫你們,在潛伏與刺殺領域,他可是絕對的專家。”
他是專家?程穎黛眉挑挑,別的人她可能會相信,但陸寒,她是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有哪個專家會去夜總會當牛郎?又有哪個專家會三番五次進警察局做客?
“魏局,他是不是專家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的是,他現在的職業是一名夜總會的按摩牛郎。”程穎語氣很輕,很冷,透出濃濃的鄙視之意,好像陸寒的工作太低俗,入不了正堂。
陸寒當即就火了,拍桌而起:“夜總會怎麼了?夜總會不能工作嗎?我靠自己的手藝掙錢,又沒偷,又沒搶,程穎,你犯得著這麼針對我嗎?”
程穎也騰地一聲站起,回敬道:“你自己要沒幹過虧心事,至於這麼激動嗎?陸寒,我才沒功夫針對過你,別在這自作多情!”
隨著兩人的暴脾氣,審問室內的氣氛急速升溫,倆人是誰也不服誰,尤其是陸寒,眼睛彷彿能噴出火似的,他聽不慣諷刺,而恰恰程穎就是這樣,一兩句揶揄,噎的他什麼都說不出。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陸寒,你也冷靜冷靜。”程肅豪再次幹起了本職工作,打圓場。
他見陸寒情緒稍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