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黑黢黢的天空馬上要被漫天的鞭炮所炸亮,而且遠處不知道是誰家樓頂上放的煙花,很大,很美,在夜空中開出燦爛的花朵,讓這個不平凡的夜更加美麗。
陸寒中午買了許多鞭炮,將提兜放下,點燃一根菸,遞給許溫晴:“來,晴兒,放炮。”
小丫頭柔柔諾諾的退後:“我不敢~”
陸寒心裡發笑,就數你熱情最大,居然還不敢放炮,難道下來就是看別人放炮嗎?
幾乎是強硬的將一串100響鞭炮塞在她手裡,嚇得大明星立刻將手縮了回來,鞭炮應聲掉在地上。
陸寒看她臉都發白了,應該不像是裝的,是真害怕。
一旁的胡娟看不過去了,她將鞭炮拾起來,拿起打火機點燃,然後迅速的遠遠扔出去,雖然動作有些小女人,但很利索。
鞭炮在三人的注視下,在不遠處噼裡啪啦的炸響,這可把許溫晴喜得啊!一個勁蹦躂著拍手,替胡娟叫好。
再次輪到許溫晴,她顫抖的將鞭炮拿在手裡,陸寒笑著將煙湊近,幫她點燃,看到鞭炮嘶嘶的冒著火花,許溫晴大叫一聲,將它高高拋遠。
第一次放炮的喜悅是無與倫比的,尤其是有愛人在跟前,許溫晴幸福的就好像第一次登臺表演,第一次出演電影那樣,心裡無盡的喜悅,她有害怕,有欣喜,站在陸寒身後與胡娟柔情蜜意的注視著眼前的男人,是他,讓自己體驗了許多曾經不可能體驗到的事情,也是他,讓自己知道了什麼是愛。
胡娟又何嘗不是呢?以往過年,她都是一個人在家裡看電視,平常在一起逛街的朋友在那天都會在家團聚,可她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自然而然,她對過年的印象就是熱鬧與孤獨並存,而陸寒的出現恰恰改變了這一點,看著眼前比自己小許多的年輕人一手拿煙,認真開心的放著鞭炮,她由衷的笑了。
這時不知道是誰扔過來一排鞭炮,突如其來的響聲差點沒讓兩女嚇得叫出聲來,紛紛朝陸寒身後跑去。就連剛才一直裝出很淡定的胡娟,小臉也嚇得慘白。
看兩女嚇成這副模樣,男人心裡直想笑,這大過年的到處都是鞭炮,如果害怕還不如不要出來,既然出來了,就應該好好的放炮玩樂,大過年的,不就是圖個開心熱鬧嗎。
正在他想接著放炮時,突然,他太陽穴猛地癢癢了起來,心裡暗暗叫苦,靠,不會吧!居然有人監視老子!
他迅速從袋子內拿出一盤鞭炮,裝作很平常的樣子,嬉笑著放炮,而眼角餘光卻敏銳的盯察著周遭的一切,他要找到這股視線的源頭,究竟是誰?會在這大過年的時候監視自己?
首先想到的是許溫晴的保鏢,會不會是在暗中監視她呢?但沒聽她說啊,而且這兩天也都沒發現,不可能今天晚上冒出來啊!再就是警察,可也不對,自己又沒犯錯,警察干什麼老跟自己過不去,而且還是在這大過年的時候。
“叮———”忽然,一聲金屬拉栓聲劃破鞭炮響聲,如一根銀針一樣扎入陸寒耳膜內,雖然聲音很輕微,但陸寒卻聽得很刺耳,他全身立刻緊緊繃住,一口氣堵在喉嚨裡,差點沒緩過來。而這一聲拉栓聲也讓他排除了保鏢或者警察的可能。
如果沒猜錯,剛才那一聲拉栓聲音一定是手榴彈,對於這種既能殺傷有生目標,又能破壞坦克和裝甲車輛的小型手投彈藥,陸寒極為畏懼,要知道,手榴彈分三種,殺傷手榴彈、照明手榴彈以及化學手榴彈,除了照明手榴彈,另外兩種,哪一種都不是鬧著玩的,如果只是單純的放煙花、放炮仗還好,但如果真的是有人投彈的話,後果可就嚴重了。
這大過年的,陸寒警備心並不太高,一直都是以玩鬧為主,與之前在伊斯坦布林抓毒販或者是保護總理時完全不同,他心情放得很輕鬆,就跟普通人無異,但剛才的一聲金屬拉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