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性格,下次肯定捨不得再花銀葉辦酒宴了。”
末了一雙油手還拍拍少年的腦袋,那少年左閃右躲卻怎麼也避不開那雙油手,最後無可奈何的被拍個正著,只覺額頭一片油膩膩的。
“樸兒,你退下。”只見韓玄齡大步走上前來,將少年拉開護在身後,然後對風夕道:“白風夕,論武藝我韓玄齡確實非你之敵手,也因此被你奪走我韓家不少靈藥,但今天你若再想輕易取走靈藥,那是決不可能的事!”
“哦?”風夕一偏頭掃向園中賓客,其中不乏武林各路好手,“這話倒也不假,今天你家能手眾多嘛。”
說完轉回頭看向韓玄齡,輕輕鬆鬆的道:“韓老頭,我有個朋友受的傷頗重,需要一瓶‘紫府散’及一瓶‘佛心丹’,不如你就送給我罷,反正你家多的是,也免得我動手搶,掃大家的興嘛。”
口氣悠閒,仿若向他借一枚銅錢一般的簡單。
“白風夕,韓老英雄已對你十分容忍,識趣的就趕快走,否則這裡這麼多英雄,一人一拳就夠你受的了!”有人跳出來道,此人五短身材,雖瘦但十分精焊,一雙老鼠眼滴溜溜的轉。
“我想走呀,但是韓老頭得先給我藥嘛。”風夕一擺手狀若無奈的道。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韓老英雄,今日你大壽之日,且旁休息,待我魏安替你教訓她!”那魏安說著便欺身而上,雙手成爪,直襲風夕胸前。
這魏安見風夕如此年輕,想來功力也不會高到哪去,之所以有那麼高的名聲,說不定是武林中人誇大其詞了,因此便仗著自己功夫已有八成火候,想出手製服她,自己若在此處打敗了白風夕,一來可揚名天下,二來又可討韓玄齡的歡心,說不定能得幾瓶靈藥,這絕對是名利雙收的好事!
“呀!鷹爪門的高手呀!果然厲害!”
風夕口中雖是如此叫嚷,但神態間並不見緊張,身形看似隨意一轉,實則快速非常,眨眼便避開了襲向胸前的雙爪,然後右袖一揮,快而準的切向魏安雙腕,魏安識得厲害趕忙縮手,然後右手變招抓向風夕左肩,勁力全注於這一爪,打算一抓之下必要卸掉她一條臂膀。
“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如此出手也太狠了點吧?”
風夕見他這一抓之力道,眼眸微眯,身形不退反而迎上,魏安鷹爪便落在她左肩上,魏安一見得手心中一喜,可忽的一驚,一抓之下仿若抓在一堆棉花上,毫不著力,而風夕右手不知何時竟搭在了他右手之上,瞬間右手便毫不能使力,但覺得手骨一痛,“卡嚓!”聲響,右手腕骨竟給風夕生生折斷!
“啊!”
只聽得魏安一聲慘嚎,然後再見風夕袖飛身退,魏安便跪倒在了地上。
這不過是眨幾下眼的時間,魏安便慘敗下來。
“白風夕你也太狠了一點!”
話音未落,已有許多的人圍向了風夕,撥刀的揮劍的,擊掌的打拳的,全向風夕攻去。這些賓客中不乏魏安之朋友,見他慘遭斷腕,不由紛紛出手為他報仇,而有些則是為韓玄齡打抱不平,有的則是純粹看風夕的狂妄不順眼,有的是仗著人多想湊熱鬧,而有的則是想試試這白風夕是否真如傳言中的那麼厲害。
一時間園中人影紛飛,桌椅砰砰,刀光劍影,打得好不熱鬧。而風夕卻依然是滿面笑容,左手一揮,便打在某人臉上,右手一拍,便擊在某人肩上,腿一伸,便有人飛出圈外,腳一勾,便有人跌倒於地,時不時還能聽到她清脆的笑罵聲。
“呀!你這一拳太慢了!”
“笨呀!你這一掌若從左邊攻出,說不定我就被打中了。”
“蠢材!我說什麼你就真做什麼!”
“這位大哥,你的腳好臭哦,拜託,別伸出來!”
“呀,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