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奔跑在路上的鳴人,若是能聽到卡卡西的心聲,估計會得意地叉腰大笑,來句囂張的“那當然~”。
不過顯然他失去了一次展露自己欠抽的笑容的機會,此時一路奔跑帶起一片塵囂的鳴人,心中盤算的是要怎麼在不傷害寧次那傢伙的自尊心的情況下,把時間儘可能地拖長。
上一次自己的比賽打了那麼久,佐助才勉強趕上,如果這次速戰速決,那兩個裝B的傢伙鐵定要遲到。= =
但如果不認真出手也會顯得很不尊重對手啊~
苦惱啊苦惱~
於是鳴人就這麼一路苦惱著跑進了中忍考試的最終會場。
有著良好的守時習慣的寧次君已經等在了那裡。
賽場很大。鳴人環顧四周,看臺上的人剛剛他的到來而起了小小的騷動。
鳴人很是高調地跟眾人不緊不慢地揮手致意,接著才轉過頭來對著寧次少根筋地笑著,欠抽地來了一句,“今天的天氣真是格外地好哈~”
然後寧次默默地擺出了起手式。
“說閒話拉家常拖延時間戰術”失敗。
鳴人的笑容尷尬地僵在臉上。
下一秒寧次的柔拳已經帶著凌厲的攻勢襲了上來。
鳴人只得無奈躲開。
本來日向家的柔拳講究的是以守為攻,很少主動發起攻擊的。如果鳴人知道寧次今天的反常是自己那天晚上逞一時口快而間接導致的話,估計也只有苦笑的份兒了。
而近身戰如果硬碰硬恐怕是輸贏立刻就要見分曉,那樣便起不到拖延時間的目的了。無奈之下的鳴人只得把全力退後,將距離儘量拉遠,利用手裡劍和影分身配合打起了遠戰。
因為害怕風刃的殺傷力太大,鳴人這一次用的手裡劍上面並沒有附帶查克拉屬性變化,所以攻擊力也是大打折扣。時間一長,寧次憑著敏銳的戰鬥觀察力,終於察覺了不對。
發覺了鳴人根本沒有認真出手的寧次心中憋火,出手愈發凌厲,終於連八卦六十四掌也用了上來。
鳴人扯出一個微可不察的苦笑,然後狀似不經意地露出了一個空門,果然下一秒,寧次抓住機會迅速地手下連拍封了他周身的查克拉。
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痛得齜牙咧嘴的鳴人,寧次一臉怒氣道,“你竟然沒有盡全力出手!是因為我不配做你的對手麼?!”
鳴人苦惱地耙了耙自己的頭髮,無奈嘆道,“我只是比較慢熱,你不要太心急嘛~”
寧次依然陰沉著臉,“據我所知,你擅長的是近戰吧?那麼剛才為什麼刻意拉開距離?”
“那是因為你更擅長近戰唄。”鳴人一臉認真。
顯然鳴人的說辭是不被寧次說接受的,所以寧次只是冷笑了一聲,抬手準備最後一擊,“你要記住,你今天之所以會敗,完全是因為你的自大。忍者的戰場上,只有生死,所以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你沒有盡全力,你已經輸了。”
然而就在寧次的掌擊就要落下的一瞬間,鳴人突然手腳並用地退開數米,大叫了一聲,“我強烈要求交代遺言的權利啊喂!”
寧次的動作一滯,好不容易才穩住了差點亂掉的氣息。好一會兒,他才勉強平息下來,出言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鳴人見他鬆口,立馬擺好姿勢端坐在了地上,“我要從一個故事說起,這個故事發生在那遙遠的十年前……”
如果不是涵養好如寧次,隨便換一個人來,見鳴人這麼一副要說上個三天三夜的架勢,估計都會直接一掌敲上他的天靈蓋。
“聽對手說那自己的故事”也是一種尊重。寧次默默地在心底不停地說服自己。
這個故事整整說了十分鐘,寧次的臉色也從最初的忍耐變成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