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走,並道:“或許,困住它的正是它自己吧,就像我們自己內心總有擺脫不了的心魔一樣。”
說罷,已在一根細長而略帶彎曲的石柱間停住,手中金筆再起,竟開始描摹石柱上的複雜銘紋。
待繪製完畢,相麟烈的周身和眼前的石柱同時閃耀起了一層迷濛的光華,似乎是產生了某種共鳴,他的臉上更是陰晴不定,不久便痛呼的呻吟起來。
今兮在旁瞧得手心發汗,不由擔心道:“發生了什麼?你還好吧?”
相麟烈初時緊閉雙眼,一語不發,隨後突然又猛地睜眼,並指向自己右前方的一根方形石柱,道:“快,去那根石柱前,試圖與之共鳴!”
今兮不及細想,只能先到石柱前仔細觀察那些複雜的銘紋,起初他學著相麟烈的方式去臨摹,卻發現和臨摹重玉給他的“梵”字時一樣舉步維艱,於是只能放棄。
隨後,他改為閉目冥想,銘紋出現在他的識海上,靈魂之力在此時化為縷縷線條,按照一定的規律填入銘紋錯綜的紋路中。
這個方法竟產生了奇效,隨著今兮靈魂之力不斷地滲入,正在快速地征服眼前的銘紋。
同時,今兮又猛地意識到了另一件事情:“似乎有人在幫助我。”
他確定那個人不是相麟烈,此時應該就在“霖海”的海域之上。
“今兮,你在嗎?”一個熟悉而久遠的女聲傳入今兮耳內,頓時令他魂力大漲,最後艱難的一筆終於落成,與石柱同時光芒大燦。
“是她?!”此時今兮之驚訝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