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把了一下脈,緊接著被捏著鼻子灌下了黑乎乎的藥汁,最後被李皓軒抱回王府,困在房中不許出門。這是她被困了半天后的怒吼。
天地可鑑,她只是一個小小的感冒,怎麼可以如此對待她?要事以前,一個感冒她不用吃藥、打針,到外面活蹦亂跳一番,第二天感冒就好了。如今卻被人關在房內,逼著喝下那些苦藥汁,天差地別的對待啊!
“李皓軒,你再不讓我出門,我立馬懸樑自殺!”
電視上見過了懸樑自殺的場景,如今她就要嘗試那麼一會,她呆在房內實在是太無聊了!當然,真的自殺是不可能的,做做樣子還是可以。
不知道是不是房外面沒有人,她怒吼完那一句,竟然沒有人進來查探虛實!
李皓軒,你有夠狠的!你那是擔心我,分明就是對我愛理不理的!既然外面沒有人,門口雖鎖著,但是跳窗出去還是可以的。
這麼想著的她看了一下四周,看到初來乍到就是不好,這玄親王府她一點也不熟悉啊,更何況這是她和李皓軒的新房呢!她趕緊跑到窗前,打量了一下窗戶該怎麼開啟後便挽起袖子推開窗戶。本以為沒有人在外面,卻不料窗戶後面突然蹦出來的侍衛她嚇了一跳。
“王妃,王爺有令,你不可以出去,所以視窗你也不能爬!”
含煙怒,心裡大吼著:李皓軒,你有種!
最後妥協的含煙坐在床上,百般無聊地數著手腕上鍊子的珠子,嘴裡說著:“李皓軒你去死吧,李皓軒你不去死。李皓軒你去死吧,李皓軒你不去死……”數著說著,連她都受不了了。她怎麼就變得那麼無聊,明明是一個心智有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像這具十五歲身體的主人一樣,盡做些無聊、幼稚的事?
外面的天色慢慢變暗,天氣也越來越冷,李皓軒雖把她關著卻吩咐了下人不時給她換暖壺,房內的溫度一直很溫和。
可是這人啊,一但閒下來,屎尿就多起來,所以就走了“懶人屎尿多”的話來。當然,我們的女人公並沒有如此,只是借用了一下這句話。
她這次沒有開啟窗戶,而是走到門後,敲了敲門口說:“外面有人嗎?本王妃要如廁!”
怎麼說也嫁給了李皓軒,也是王妃一枚,她總要沾點光吧,否則太虧了。
她的音剛落,很快門口便開啟了,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今早與她進宮的丫鬟。她有些不好意思,目光並不敢落在含煙身上,“王妃,你真的需要?”
也對,白天她也對她說了一遍如廁,這位臉皮薄的姑娘會不好意思也屬於正常,哪裡會有姑娘家整日把如廁掛在臉上?
“難道如廁也有假的?如果怕本王妃出去了不回來,你完全跟著本王妃一起去!”含煙裝作大怒的樣子,雙手插著腰站著。冷風從她開啟的門口吹來,冷得她打了一個顫。
“不是的,王妃去便是了。奴婢先給你拿上披風,免得感冒加重,王爺又要怪罪下來了。”
不想眼前的人受到處罰,柳含煙只好點點頭,也由著那丫鬟跟著。她如廁是假,不想被困著才是真,於是趁那丫鬟不注意亂走了一通,最後竟走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一下子便懵住了。
“這是哪?”這是玄親王府,不是她的齊靖王府,就算是後者,她也只能認識個大概,何況是今日剛入住的玄親王府呢?
丫鬟有些不安,“回王妃,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是不久才來王府的。”
“……”柳含煙無語,為什麼她身邊的下人都是來得突然,去也突然,她此時更加想念憐心了,她到底要省親到什麼時候才回來?
這是一個偏僻的院落,這讓她想到了某日和憐心一起出門回府遇到了柳含蕾對下人用刑,不過此時周圍的環境十分安靜,不可能在遇到那樣的事情,更何況這